然而让鲁普雷希特和德国陆军高层想不到的是，这一次攻击中损失最大的居然不是协约国的远程炮兵部队，而是英法还未成熟的空军，面对德国人第一波大规模空中攻势，英法两国空军在空中被撞得头破血流。

“上帝啊！上面难道让我们这群麻雀打下来那些大雁吗？”当蒙代尔少尉带着他的中队按照地面的引导来到战场的时候，正好拦在了一个中队轰炸机组成的编队前面，对面至少18加轰炸机组成了6个三机小队，这些小队在三维空间中摆出了一个奇怪的形状，怎么说呢，正面看像一堵墙，侧面看一个多层蛋糕。但是就是这么一个抱团的阵型让蒙代尔有些束手无策！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蒙代尔的头脑，意识到这种从未见过的阵型中可能另有玄机，要说蒙代尔看出来什么，那是绝对吹牛，毕竟这次k-4型轰炸机是首次大规模使用，之前只是零星出现（机场距离战场太远，飞不过来。）蒙代尔更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双发轰炸机，不了解性能，更不知道后世大名鼎鼎的盒子队形和机枪地狱，能意识到有问题，那只能说是第六感了。

就在蒙代尔犹豫的时候，一大群法尔芒f20型战斗机冲入了战场，这种飞机算是一种早期的战斗机，发动机后置，飞行员一共两人，其中后面一个人操控飞机，前面一个人操控机枪。在战斗机发动机功率还没上三位数的时代，你居然敢在一架用于空战的飞机上安排2名飞行员！这需要什么样的作死精神？如果是历史上的一战的话，这样做也没啥，毕竟大家都做过这样的事情。

但是现在，在有鲁普雷希特这个小蝴蝶扇动翅膀之后，这种设计落后，感知能力极差，速度还不到3位数，目标又大，火力还不强的家伙如果上战场的话，那就只能用惨剧来形容！

当这群飞机以堪比汽车的60千米的速度飞过来的时候，迎接它们的是铺天盖地的弹雨，这是真正的弹雨，法国人好死不死的选择了正面冲锋，似乎是为了发挥前座射手的优势？然而正面18架飞机的36挺127大口径机枪在不到500米的距离上在极短的时间里打出了几千发子弹。

在座的读者君想象一下现在的场景吧。双方基本上是在一个高度运动，然后你开着一辆汽车和对面另外一辆汽车正对，双方相对速度在130千米左右。然后对方突然掏出了几十挺大口径机枪对你设计！这种感觉简直是酸爽！

如同沙尘暴一般一般的子弹瞬间覆盖了整个轰炸机编队的前半球，长达10的子弹毫不费力的将一架架没有防护不说，甚至可以用说三合板拼接的飞机撕成了碎片，不少子弹甚至从机头传入，然后连续杀死串坐的两名飞行员后还打坏了发动机。打完2战还可以使用的2传家宝在1战空战中对于战斗机级别的单位简直就是堪称凶残的攻击！

穿甲燃烧弹本来是用来对付汽车的，打飞机更是容易，只要命中一发，整架飞机就会变成一个燃烧的火球！即使普通子弹也可以轻易的将这些飞机拆成碎片，伴随着轰炸机编队的移动，射出的子弹犹如巨龙喷吐的锥形火焰一般轻松的将面前阻挡的一切敌人烧成灰烬！再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一个中队的法国飞机就这样被碾压成渣！

“我们从上面俯冲或者从下面攻击！”蒙代尔对自己的部下命令道，法尔芒战斗机的布局在从下往上攻击的时候终于展示出了一些优势，和机枪固定的飞机相比，法尔芒f20战斗机可以将机枪斜向上射击，从而省去了爬升的过程。但是即使这样，他们也同时很难击中k-4型轰炸机比较致命的驾驶舱位置，而位于中间的投弹手同样可以控制机枪斜向下射击，再加上如同面包一样的队形，这些飞机在互补的情况下依然让法国人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