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满,可以在结算工分的时候,找村委、大队提出质疑。在背地里给人扣帽子是什么意思?”</p>
“难不成今儿个我惹了你,明天就有人一封匿名信举报我?”</p>
娄文彦的话,很容易就将他打人的性质给转变了。</p>
本来张红军还想说,自己不过是往女知青屋里迈了两步,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就看到白花花一片,也不知道是啥。</p>
门都打开了,应该没啥不能看的,谁知道小秦知青还没有起床呢。</p>
怎么滴,俩人去了一趟公社,是不是发生什么了,咋人家小秦知青没说什么呢,你娄知青就巴巴上来替人多管闲事、出哪门子的头?</p>
结果娄知青说得却是前天他自个儿嘴欠的话,本以为这事揭过去了,没想到一向不合群的娄知青还计较上了!</p>
张红军刚才没能一拳接着返回去,被娄文彦一阵抢白,因为理亏成了硬生生活该被揍。</p>
秦聿珂也紧跟着走出来,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不存在被男同志进屋看了什么不该看的。</p>
她冲着张红军也是咬着牙怒道:</p>
“张知青,我发现您脸皮子可真是够厚的。”</p>
“我以为那天我说得很清楚了,您的佣金太高我用不起。”</p>
“您打了多少水、多少柴火,是自己用呢,还是说将以前多收的东西,以这种方式给我补偿回来?”</p>
“还有啊,一大早上呢,虽然思雨起床忘了带上门,您敲两下子门的时候,等没到我应允,就脚不带停歇的进来了,想做什么?”</p>
“您没学过男女有别、女同志的房间男士止步吗?”</p>
“就是娄知青不找你的事,我也想狠狠甩你一耳刮子,看看你的脸皮有多厚!”</p>
张红军是脸皮厚,但是他都是仗着别人面皮薄、吃了亏也不愿意当众说出来的心理,占些小便宜。</p>
可像是娄文彦和秦聿珂明明白白指出他言行不妥,顶着众人异样不赞同的目光,张红军也受不住,面色涨红,“我,我没有,你们少冤枉人……”</p>
说完,他直接丢下去上工三个字,狼狈地小跑离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