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文彦低咳一声:</p>
“媳妇儿,咱们说老三家的事情,你怎么又扯我身上来了?”</p>
“你放心,等你生娃的时候啊,我也跟你一起休产假。”</p>
“咱不用别人伺候,就我一个人买菜做饭洗尿布,伺候你们娘三!”</p>
“我妈偶尔过来帮衬下,绝对不给外人一点空子钻!”</p>
秦聿珂感动又好笑地瞪他,“你一个大男人休什么产假?”</p>
娄文彦理直气壮说:“为什么只有女人有,男人不能有吗?”</p>
“同样是有孩子了,女人休产假在家里生孩子照顾娃,我咋就不能休产假尽到为人夫和为人父的责任呢?”</p>
“这是对我们男同胞的歧视,还是对妇女同志们的压迫?”</p>
秦聿珂:好有道理……</p>
“那张嫂怎么处理?”</p>
“我们是要将计就计,引出她身后的人,还是直接将人撵走?”</p>
娄文彦耸耸肩,“我给老三的建议是,直接拿着味精去化验一下,看看会不会在大量摄入下,影响锌的量。”</p>
“只要拿到结果,就将张嫂给控制住,什么不知者无罪,这是不存在的。”</p>
“估摸着到时候一吓唬,她就将人给招出来。”</p>
秦聿珂嗯嗯着,“那这两天张嫂子做得饭菜汤水的,星月就不能吃了。”</p>
娄文彦勾着唇角:“不仅不能吃,老三也得要一一送去化验。”</p>
“相信刚才咱们稍微有些打草惊蛇。不过呢,好不容易到老三家伺候月子,张嫂就两三个月的时间,她应该会加快速度,避免被人发现。”</p>
“我们只等着抓她的尾巴!”</p>
“一次事情,可能是巧合,但是两次、三次呢?”</p>
秦聿珂点点头,真有这种一不做二不休、鱼死网破的偏执。</p>
“那你们要小心些,万一对方是恶徒怎么办?”</p>
娄文彦揉揉她的头发,“放心吧,三弟去乡下劳作几年,身体锻炼的不错了,护住妻女还是可以的。”</p>
“再说了,咱们大院的保全科可不是摆设,每隔十分钟就有巡查小队经过。”</p>
秦聿珂嗯嗯着,胸口略微有些沉闷,或许是她身子越来越重,所以她的疲惫感也越发明显,每天跟睡不够似的。</p>
有时候她吃饭的时候都能睡着,吓得娄文彦不行,不乐意她动一点脑筋,生怕给她整个身体造成负担,累着了。</p>
秦聿珂只能笑着宽慰他,不过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会忍不住把玩着脖子上带的墨玉。</p>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墨玉比她刚拿到的时候,颜色深多了,而且还不是均匀的变化。</p>
就像是墨玉中长了筋骨般,犹如叶子生了脉络。</p>
她想起自己在娄家老宅地下库房中,看到的画像,心里一直有些说不上来的不舒坦。</p>
这晚她做了个梦,那梦里的场景特别真实。</p>
她竟然看到了自己离开二十一世纪,一年到头不怎么回家的老爹,竟然在医院红着眼眶跟插满管子的她说话。</p>
娄文彦锻炼完,又从食堂买了早餐回来,小女人仍旧睡得一动不带动的。</p>
他无奈地亲吻了下她,想将人喊起来,今儿个是周末,他们说好要跟秦聿娴母女俩回城南呢。</p>
可是小女人哼唧一声,泪哗哗往外涌,委屈巴巴喊了句:“爸爸……”</p>
娄文彦脸一黑,这玩意睡傻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