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p>

戴涵涵在底下捧哏，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有你们俩，你们没帮女朋友买过卫生巾么？既然做这款产品，首先要转变心理，大家都想想，还有哪些男生不常用，但女生常用的东西？」</p>

「呃……」</p>

几个年轻人抓耳挠腮，片刻，一个文静的女孩子弱弱道：「记账算不算？」</p>

「嗯，好！」</p>

茵茵立刻在黑板上添加，笑道：「很多女孩子都有记账的习惯，可以开发一个账本功能。」</p>

「减肥日记怎么样？记录体重、饮食、达成目标等等。」</p>

「这个也好，可以用！」</p>

得到了鼓励，发言踊跃了些，形成了一次小讨论，两位男生也从自己女盆友的角度提了些建议。</p>

哎呀！</p>

感情归感情，能力归能力，姚远一下来，程维确实觉得比以前更舒心，小事妥帖，大事请教，让自己好为人师的癖好也满足了一把。</p>

会议开完，明确了【柚子街】的定位与路线，大家继续忙碌。</p>

「我也玩过，《双截龙》《街霸》《魂斗罗》……」</p>

四点，还是没影儿。</p>

「受到一些场外因素的影响，在线人数略有下滑，大家最近不太敢充值，可能怕到时作废。」</p>

「怎么了？」</p>

「嗯，你接着睡吧，还有一会才天亮呢。」</p>

（冇了……）</p>

姚远比时富小三岁，程维的同龄人很多，以前和韩涛、吴军等人关系也好，现在都很忙，私下交流少了。</p>

「呖我知道，睡吧……」</p>

程维在西瓜游戏待了一会，起身又走了。</p>

上位成功的姚远正在给姚老板抹桌子，抹完又拖地，拖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最后还拿来了两盆花放在办公室装点一下。</p>

「其实有挺多的，但里面最熟悉的应该是段永平吧，步步高老板。」</p>

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网站做出来，然后推广。</p>

姚远只好先行回家，买了菜，做了晚饭，想着纪念一下这个有意义的日子。</p>

「嗯，我小时候还玩过来着。」</p>

「《地下城与勇士》准备内测，《麦麦炫舞》开发完毕，随时可以推出。《武林外传》的用户增长趋于平缓，营收稳定。」</p>

他做滴滴的时候，为了拉柳家妇入伙，带着人家到XZ转了一圈，晚上仰望星宿，大谈自己的创业历程，还放了首《夜空中最亮的星》，这叫个泪如雨下，氛围拉满。</p>

奇异果工作室归属社区，运营《抢车位》《朋友买卖》，以及开发完成的《摩尔庄园》。</p>

那边一直拖着，你说我违约要起诉，我说你违约也要起诉，闹哄哄吵架。</p>

…………</p>

程维不出去的时候也吃食堂，只是不在食堂坐着，习惯在办公室吃，边吃边闲聊：「你是江西人吧？」</p>

「咦，你来那么早！」</p>

以前是西瓜工作室，现在是子公司，手握《劲舞团》《武林外传》《诛仙》等。</p>

我用极快的速度冲了个澡，头发随意一盘，泡了杯茶打开自己的笔记本开始噼里啪啦，大有干通宵的架势。</p>

时富点眯头，《劲舞团》马上就到期了，去年韩国那边就跟疯狗似的乱吠，不外乎想多要点钱。</p>

姚远收拾完一切，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发出感叹一一旁边茵茵的桌子已经搬走了。</p>

「步步高当然知道。哎，小霸王也是他弄的吧？」</p>

四点，十点……他忍不住出去找人时，茵茵终于回来了。</p>

茵茵搂住他的脖子，到底是</p>

疲倦了，眨眼就没了动静。</p>

程维闭着眼睛，摸了摸我的头发，出声道：「不用有压力，做事业有时候是顺其自然的。」</p>

「下不为例，过来吃饭吧。」</p>

别说，瞬间生动了不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