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爆气球后，李凡果断地闭上了双眼。</p>

集中精神开始“注视”自己。</p>

旋涡涌动，熟悉的感觉出现。</p>

李凡睁开了双眼！</p>

旋涡世界！</p>

这里比起以往，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p>

也许是不断获取异种知识，提升了旋涡世界的某种东西。</p>

现在进入旋涡，李凡能够拥有两立方米的“真空区”。</p>

“真空区”不是没有空气，而是不受灰色绒毛侵袭。</p>

尽管每次李凡进入空间，都会让真空区开始缩小。</p>

但只要他离开，真空区就会缓缓恢复原状。</p>

相对于广阔未知的旋涡世界。</p>

这一小片区域，显然是无比安全的！</p>

透过猫眼视角，李凡看向现世。</p>

一颗红色气球再次浮现。</p>

气球上的笑脸先是一愣，随后四处飘荡了好一会儿。</p>

再然后停在了李凡消失的位置。</p>

气球一阵膨胀，小丑的身形出现！</p>

眼神一凝！</p>

无形的旋涡通过李凡的视线。</p>

跨越一个世界。</p>

干涉现世！</p>

“滋——”</p>

小丑的身形出现在旋涡世界内。</p>

但不是在真空区！</p>

而是在那无边无际的灰色绒毛中！</p>

小丑还来不及反应，无尽的绒毛瞬间冲刷它的身体。</p>

像是千万根钢针透体而出。</p>

瞬间，小丑尸骨无存！</p>

而小丑的结构，以及与小丑相关的知识。</p>

也都被李凡所获知。</p>

“又是情绪？”</p>

那种特殊的构成，让李凡感到了熟悉。</p>

和“鼠岛”上的两个老人一样。</p>

都是情绪的构成体！</p>

只是二者蕴含的情绪内容不同，鼠岛老人的情绪是贪婪与食欲，这小丑的情绪就是……</p>

恐惧与愉悦？</p>

这是两种矛盾的情绪。</p>

“情绪构成的话，就很麻烦了！”</p>

根据他的了解，情绪的构成体几乎无法被杀死。</p>

哪怕是收进旋涡世界也不行！</p>

只要外界还存在能构成他们的情绪。</p>

他们就是不死的！</p>

可这是绝对的吗？</p>

李凡不这么认为，肯定存在什么方法能杀死情绪构成体。</p>

但这都不重要！</p>

小丑的复活肯定需要时间，而清泉就在眼前！</p>

清洗完罗盘，立刻带着几人离开！</p>

想到就做，李凡迅速离开旋涡世界。</p>

来到了教堂的正中央。</p>

这里有一座古怪的雕像，整体看上去就像，一颗巨大的眼球长了一对翅膀。</p>

很符合天使的真实形象！</p>

而雕像的下方，有着一处水池。</p>

水池的边上用英文雕刻着“圣水”的字样。</p>

“这处清泉，造型有些奇特啊。”</p>

尽管好奇清泉的造型，但李凡还是迅速地拿出了两幅罗盘。</p>

依次放入清泉中清洗。</p>

等见到罗盘上的灰色物质，都被清洗得一干二净后。</p>

正准备收起罗盘。</p>

突然，眼前红光一闪。</p>

两个罗盘瞬间消失不见！</p>

只有一个气球，缓缓飘在李凡头顶。</p>

这一刻，他的脸色变得无比阴沉。</p>

罗盘被抢走，意味着他们无法立刻离开。</p>

这也是他的问题，没想到小丑会来这一手！</p>

“既然不让我走，那就先把你送走！”</p>

饶是李凡，心里也升起了无名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