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里拿着钢叉，另一个手里提着斧子。</p>

他们身形灵活，正与一只怪蛇打斗着。</p>

怪蛇正是小伊！</p>

它将自己环绕成一个圈，巨大的蛇头左右摇晃。</p>

试图咬死两人。</p>

可每一次，都被两个男人躲开。</p>

还时不时被他们在身上划出伤口。</p>

“果然是幻觉！”</p>

注意到小伊身躯围成的圈。</p>

想来这就是之前自己身体所在的位置！</p>

不知道幻觉是怎么造成的。</p>

李凡不准备直接莽出去。</p>

透过猫眼，他的目光集中在两个男人身上。</p>

无形的旋涡出现。</p>

旋涡涌动。</p>

两个男人的身影被卷走。</p>

而漩涡空间内，又多了两坨新鲜同化出炉的灰毛。</p>

突然间，一股熟悉的刺痛感出现。</p>

这久违的感觉，却依旧让李凡知道。</p>

“又到界限了？！”</p>

下一刻，没等他回到现世。</p>

强烈的刺痛冲击李凡心神，身躯开始出现扭曲。</p>

曾被旋涡解析过的所有知识。</p>

在此刻，一字不落全部想起！</p>

庞大的信息瞬间灌入他的大脑。</p>

隐约间，李凡有种感觉。</p>

旋涡世界诞生了一丝朦胧的意识。</p>

或者说是，旋涡“睡醒”了。</p>

“你……好。”</p>

无法形容的痛楚中，耳边隐约听见一声问好。</p>

下一刻，更猛烈的扭曲感席卷全身。</p>

那原本存在于他脑中的蛇鳞。</p>

竟在这一刻被拧了出来！</p>

“深……渊？”</p>

朦胧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知被挤到哪个角落的眼睛。</p>

似乎看到了。</p>

那蛇鳞飘在空中，无尽的灰色绒毛围绕。</p>

“咯嘣！”</p>

灰毛形成两双大手。</p>

不知用了多大的力道。</p>

竟然硬生生将蛇鳞掰断！</p>

一道尖锐的惨叫声，从蛇鳞中传出。</p>

伴随着灰毛环绕，蛇鳞一点点被消磨同化，最后化作尘埃彻底消失。</p>

而这时，李凡痛苦的感觉才渐渐褪去。</p>

感知了一下自己的状态。</p>

这才错愕地打量起这片旋涡空间。</p>

“你好？”</p>

本想着试探一番，却没想到，回应来得如此猛烈。</p>

无数的灰毛旋转着飞上天空。</p>

凝聚成一道巨大的龙卷！</p>

莫名的直觉，告诉李凡，这龙卷是他身体的一部分。</p>

不由自主地伸手。</p>

左右摆手间，龙卷跟着手势移动。</p>

十几个来回后，一阵疲惫感出现，龙卷也不由自主地散开。</p>

重新变成了散落的灰毛。</p>

而这时，一道声音在他脑中响起。</p>

“旋涡……碎片，我教你……”</p>

这声音李凡很熟悉。</p>

因为这就是他自己的声音！</p>

随着声音的出现，一股信息出现在他脑中。</p>

“【认知突破】：通过旋涡获取的知识量，达到界限后，会提升意识的强度和宽度。”</p>

“【位格晋升】：旋涡吞噬上位存在后，将反馈本体提升生命位格。”</p>

除了这两条。</p>

还有一些例如屏蔽污染信息。</p>

或是消除污染症状的能力。</p>

最重要的一点，他如今在旋涡世界内。</p>

可以得心应手的操控灰毛！</p>

这应该就是信息中提到的【认知突破】吧。</p>

意识的强度提升了，对灰毛的控制力也就提升了。</p>

甚至于，他还可以短时间将灰毛带到现世！</p>

要知道，以灰毛的能力。</p>

不管是用来侵蚀敌人，还是治疗污染。</p>

效果都出奇的好！</p>

回过神来，李凡的视线再次投向猫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