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变为深褐色，头部长出人脸。</p>

更恐怖的是，正在查看记忆的李凡，感觉到体内多了什么东西。</p>

当然，是小伊的体内。</p>

像是另一道意识，并且还在压制着小伊原生的意识。</p>

从那之后，小伊的行为就不再完全由自身操控。</p>

在那道外来意识的影响下。</p>

小伊的本性变得狂躁，并且极具攻击性。</p>

再后来，小伊亲眼见证了。</p>

李凡进入洞穴，随后被那半人半蛇往脑中融入了一枚蛇鳞。</p>

也就是在这时，李凡和小伊之间产生了联系。</p>

观察完这些画面。</p>

李凡的意识再次回到意识交流空间。</p>

看着依旧在自己掌心的小伊。</p>

李凡眉头微微皱起，他想到了什么。</p>

但仅凭他自己，并无法确定。</p>

由于对那枚蛇鳞不够了解，李凡无法轻易下结论。</p>

然而，吞噬了蛇鳞的旋涡意志，必定十分了解蛇鳞！</p>

“旋涡，以后就这么叫你吧，你知道这一系列事情的具体情况吗？”</p>

在意识深处，李凡默默发出了提问。</p>

已经接受过旋涡几次提示的他。</p>

基本猜到了，以旋涡意志拥有的灵性与智慧。</p>

绝对不止是能给出信息那么简单。</p>

其必然能够正常交流！</p>

就是不知道，旋涡意志除了回答能告知的问题以外。</p>

大多数情况下是没有动静的。</p>

除了最近，旋涡意志的几次自主提示。</p>

下一刻，旋涡的声音再度出现在李凡脑海中。</p>

“没……问题，我们……一体，你想……怎么称呼你？”</p>

这段声音像是卡带了一般，显得断断续续的。</p>

旋涡意志最初诞生，与自己打招呼时。</p>

传递的信息也是断断续续的。</p>

似乎对于目前的旋涡来说，进行除了知识传递以外的交流。</p>

都比较困难。</p>

“你就叫我先生吧，都听那些泥人叫习惯了。”</p>

“好的，先生。”</p>

在得知了如何称呼后，旋涡的表达明显更流畅了。</p>

李凡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p>

但接下来的信息，他要认真听了。</p>

“【蛇人】本身是深渊异种，但基本与普通蛇类无异，但会在‘众蛇之父’的催化下，成为眷属。”</p>

“那枚鳞片，是来自‘众蛇之父’的意识载体，既作为先生与【蛇人】的精神链接，也在试图侵蚀先生的意识，使先生成为眷属。”</p>

旋涡意志的声音还在不断响起。</p>

“在先生进行【认知突破】后，旋涡的意识开始苏醒，察觉到了外来意识的存在，便动用‘权柄’清除了威胁。”</p>

“先生与【蛇人】的精神链接，也因为鳞片被破坏而断开，但在【蛇人】多次进入旋涡世界，并与旋涡产生联系后，旋涡便在其‘升格’时赐予了印记，并为其清除了外来意识。”</p>

说完这些，旋涡意志的声音逐渐变小，开始恢复沉寂。</p>

李凡察觉到不对，连忙继续开口。</p>

“你现在什么情况？什么是权柄？升格又是什么？”</p>

面对李凡连珠炮弹似的提问。</p>

旋涡给出了最后的反应。</p>

“旋涡目前不能进行……长时间的自由交流，需要先生继续完成【认知突破】，‘权柄’是旋涡世界的……”</p>

话还没说完，李凡脑海中的声音就彻底沉寂了下去。</p>

所幸，由于对旋涡世界的全面感知。</p>

李凡知道旋涡意志并没有事。</p>

只是恢复成了诞生最初的状态。</p>

需要先用灰毛探查，随后再主动询问。</p>

旋涡意志才会给出答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