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倒计时的终点一点点到来，时间愈发紧迫。</p>

如果能找到鲸岛的岛灵蓝鲸。</p>

应该可以获取到，保证帆船在高速状态下不解体的办法。</p>

哪怕获取不到方法！</p>

也可以拜托蓝鲸护送他们一程！</p>

他必须加快速度。</p>

在不知道长古山到底有多远的情况下。</p>

他也只能加速，不择手段地加速！</p>

“旋涡能察觉到先生的视线，总会看向视线中的一处，先生似乎很焦急？”</p>

旋涡意志没有立即回答问题。</p>

似乎对于它来说，回答问题的消耗，要远远大于闲聊的消耗。</p>

“什么？这难道不是旋涡的能力？”</p>

察觉到了旋涡意志表达中的疑惑。</p>

李凡先是不解，随后转为震惊！</p>

他显然是想到了什么。</p>

经过了“蛇鳞”的事件，李凡不受控制地会往那方面想。</p>

如果说，视线中的倒计时，不是旋涡在给予自己提示。</p>

那就说明，自己体内还有别的东西！</p>

是什么呢？</p>

“旋涡！你记不记得我们曾去过一处梦境空间？！”</p>

言语中的急切，终于让旋涡开始了回答。</p>

“先生，这些东西都不是旋涡的能力，至于梦境空间，旋涡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但旋涡能感觉到，先生的意识深处有东西。”</p>

这一次，旋涡用的是在脑海浮现文字的方式。</p>

似乎这种传递信息的方法，对旋涡来说，比直接用声音告知要更省力。</p>

“旋涡拥有的记忆，最初是与先生一同来到这个世界，虽然旋涡知道，曾在另一个世界中陪伴过先生，但旋涡并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p>

消化完旋涡的信息。</p>

李凡眉头深深皱起，他察觉到了旋涡信息中的关键。</p>

“意识深处有什么东西？还有梦境空间你没有记忆……那第一次到蛇岛时，你记忆中我夜晚在干什么？！”</p>

“先生意识深处的东西，目前旋涡无法找到，第一次抵达蛇岛时，先生曾在小屋中睡了一觉。”</p>

与旋涡的交流暂时结束。</p>

李凡陷入了良久的沉默。</p>

难道，梦境中的旋涡是假的？</p>

不可能！</p>

自己脸上还带着出自梦境的眼镜，莫涛手中也有着自己从梦境带出的菜刀。</p>

这两件东西，如果梦境中没有旋涡存在的话。</p>

自己是绝对无法带出来的！</p>

想到这一点，李凡果断心中询问道。</p>

“这眼镜和菜……”</p>

然而，像是察觉到了李凡想问的问题。</p>

旋涡率先回答道。</p>

“先生的眼镜和刀，都是凭空出现在旋涡空间的，旋涡并未察觉到与现世的联系。”</p>

这……</p>

按照旋涡口中的情况。</p>

难道梦境空间的等级，还要在旋涡之上？</p>

旋涡是自己前世就有的，梦境是这平行世界的原身拥有的。</p>

末世降临在这个世界，而自己也是在这个世界，才开始看见的倒计时。</p>

捋清楚了这些事物间的关系。</p>

李凡终于明白了。</p>

倒计时来自梦境空间。</p>

而梦境空间目前的等级，比旋涡世界要高。</p>

可惜，在原身李凡的记忆中。</p>

他对梦境空间并没有什么掌控权。</p>

只能做一个梦境中的旁观者。</p>

这点，倒是比不上功能多样的旋涡世界。</p>

再换句话说，旋涡可是跟随着自己灵魂而来。</p>

是能跨越世界的存在！</p>

哪怕现在不如，未必将来也不如！</p>

“我差不多明白了，旋涡，现在告诉我【亡者之海】的相关信息！”</p>

旋涡的知识量极其恐怖。</p>

李凡相信，它肯定知道些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