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先生能在意识崩溃前完成升格。”</p>

得知只有五分把握，李凡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p>

“干了！怎么做？”</p>

虽然只有五成把握，但该拼的时候就得拼。</p>

而且根据旋涡意志提供的信息。</p>

位格晋升、升格、位名。</p>

这些东西似乎都属于同一部分知识。</p>

光是听名字，李凡就能猜到。</p>

一旦成功，对自己的好处一定不小！</p>

“服用先生制作的那种魔药，将头颅收进旋涡，之后的事交给旋涡。”</p>

闻言，李凡果断取出一瓶魔药。</p>

正是面对【伊格】时，所用的精神刺激类药剂。</p>

这种魔药没有名字，是李凡自行创造调制的。</p>

主要作用，就是强制削弱旋涡对信息的屏蔽！</p>

“咕嘟——”</p>

没有犹豫，一口吞下。</p>

熟悉的药效开始发挥作用。</p>

由于眼前没有“禁忌”存在，李凡暂时看不到具体的变化。</p>

紧接着，他拉开背包的拉链。</p>

视线朝着背包内看去！</p>

一颗头颅，正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p>

无法描述的五官，似群蛇乱舞的长发，暗灰色的皮肤。</p>

脸上的鳞片间，残留着些许恶臭的黑色粘液。</p>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p>

李凡总感觉，头颅的那张嘴正在笑。</p>

而且，就是对着自己在笑！</p>

“哈哈！”</p>

不合时宜的笑声，不受控制地从李凡口中发出。</p>

让他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p>

有些错愕地盯着那颗头颅。</p>

身上没有发生恐怖的畸变，精神也没有坠入无尽的深渊。</p>

这种程度，旋涡是在防备什么？</p>

是刚才那道笑声吗？</p>

虽然是自己发出来的，但那真的不是自己想笑吗？</p>

笑一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吧？</p>

“哈哈！”</p>

这般想着，李凡的脸上突然挂起了诡异的笑容。</p>

口中也再次发出了笑声。</p>

“滋——先生现在不要相信自己！把那东西收进旋涡！”</p>

刺耳的电流噪音，配合着旋涡意志震耳欲聋的声音出现。</p>

将有些错愕的李凡吵得不轻。</p>

他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有些无所谓地在心里回应道。</p>

“知道了知道了！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可怕的！”</p>

一边说着，他一边发动旋涡。</p>

无形的旋涡附着上头颅。</p>

由于头颅已经失去生命，瞬间便被卷入了旋涡中。</p>

也就在头颅消失的瞬间。</p>

原本脸上挂满不耐烦的李凡突然一愣。</p>

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