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句话，成为了压死方兰的最后一根稻草。</p>

她假意跟着李华回去了，把账户里所有的钱打到了父母的卡上，将这些年收集来的所有证据都匿名寄了出去。</p>

最后这封匿名换来的，是李华更丧心病狂的毒打，方兰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在现实里真的也可以做到只手遮天。</p>

“方兰，你为什么就不愿意乖乖听话呢，或许这样我们之间还能有可能。”</p>

她笑着瘫在地上，看着天花板有些失神。</p>

“从一开始，你的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你是高高在上的富家少爷，有着前途似锦的未来。而我呢，不过是你拿来贿赂别人的工具罢了，我们之间谈什么可能，又有什么可能？”</p>

李华沉默了，看着满地的血迹，和瘫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方兰，说不出话。</p>

“只怪我人微言轻，不懂得你们之间的利益和手段，也不明白这世间的恶远远多于善，如果当初我放弃了，就安安心心待在村里，现在应该也有家庭和孩子了吧。”</p>

方兰被后悔和恨意包围，加上也没了活着的念头，因为伤势过重没有及时送医死了。</p>

成为鬼魂后才发现，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p>

就算李华痛改前非，还有别的人在做着跟他一样的事情，那些女孩有被蒙骗的，也有被拐卖的，也有跟她一样已经死掉的。</p>

她们的能力还太弱小，没有办法直接对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p>

她之前待的那个会所，因为自从她死后一直捉弄那些人，被请来的玄师赶了出去。</p>

那人的本意是念在她没有伤人，愿意送她去投胎的。</p>

可是方兰不愿意，她要报仇，于是逃走后就来到了夜色，她早有耳闻这里也是富家子弟的聚众会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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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我知道，是个整日里跟着一群狐朋狗友鬼混的二世祖，早些年的确是听过他们家做过什么慈善活动，不过并没有泛出什么水花。”</p>

陆迟听后没有意外发生了什么事，倒是对她能够看到鬼魂并且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魂存在这件事有些兴趣。</p>

“所以你现在是要找他，帮方兰报仇？”</p>

“对。”</p>

莫寒没有迟疑，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目的地，手里的小瓶子变烫了。</p>

“听我父亲说你们这一行有因果报应，你就这样帮她，不怕给自己引火上身？”</p>

莫寒笑了笑没有说话，陆迟也就没有再问了。</p>

倒是瓶子里的方兰听到后原本滚烫的瓶身瞬间冷了下去，莫寒感觉到后瞪了陆迟一眼。</p>

“遭他们毒手的不止一两个了，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们怨气越来越重，到最后牵连的人也会越来越多，就像这一次你什么都没做，却也还是中招了一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