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不能恨他？！</p>

温冉胸腔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肆意乱窜着，再对上男人的视线时，眼神发狠凌厉：“对，我恨你，看见你，我就会想起过去那些对我来说噩梦一般的回忆，缠着我让我无法安心，所以，请你离我远一点。”</p>

“对不起。”他道了歉，看起来十分无力。</p>

她轻蔑地笑了下：“你的道歉在我看来，一文不值。”</p>

话落，温冉转身，朝车旁走去。</p>

这一次，傅沉烈没有再跟着。</p>

他站在原地，起先是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后来是看着她车子驶离的方向，一向精明清醒的男人傻傻地站着，愣了很久。</p>

直到一道手机铃声响起，他才回了神。</p>

傅沉烈从西裤口袋摸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后，滑动接听：“什么事？”</p>

“傅总，英国的R＆Q打算把集团重心转移到江城，据说已经定下了写字楼。”</p>

“知道了。”</p>

程成又问：“因为对江城这边的市场不够熟悉，他们打算招标选合作对象，傅氏要参与吗？”</p>

“不用了，没必要。”</p>

“明白。”</p>

话落，程成正要挂电话，傅沉烈忽然开口：“程成，你安排人跟着温冉，根据她最近接触的人，慢慢查一下这五年她在哪生活，又在做些什么。”</p>

“好，我会的。”</p>

“能尽快查到的就尽快，结果第一时间发我，需要时间的就慢慢来，我要知道全部，事无巨细。”</p>

程成应声：“是，傅总。”</p>

傅沉烈极淡地“嗯”了声，结束了通话。</p>

想着方才温冉看自己的眼神，他的心口特别不是滋味。</p>

五年，的确够久。</p>

温冉的改变，太大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