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日化的产品只有一款。</p>

谁见过哪家化妆品公司只有一款产品？</p>

她打算，将来通过调整浓度，做高中低款不同产品，价格也不一样。</p>

高档产品定价会很高。</p>

网购？</p>

会削弱品牌力！</p>

秦风有些惊讶地看着她。</p>

当初，他进入化妆品行业，完全就是玩票心理。</p>

言凌想创业，他就帮个小忙，仅此而已。</p>

往后具体怎么发展？</p>

他从未想过。</p>

“其实，我们不需要亲自考察。”</p>

秦风心思一动，笑道：“不是已经有人，帮我们考察好了吗？”</p>

“什么意思？”言凌不解。</p>

“别的城市我不太清楚，反正我们江城最繁华的，就是亿达广场那一片——我相信，绝大多数城市，也都是如此吧？”秦风笑吟吟说道。</p>

“你是说……”</p>

言凌顿时眼前一亮。</p>

对啊！</p>

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p>

不仅她没想到。</p>

负责市场的顾嫣然同样没想到。</p>

她还整天累得半死，亲力亲为到处跑。</p>

“不过……”</p>

言凌皱眉，喃喃道：“商场很大，但最好的位置很少，想拿下恐怕不容易。”</p>

关键。</p>

商场建立后商家就会入驻。</p>

现如今，好位置早就有人了，你还能让人家滚蛋？</p>

“我去谈吧。”秦风说道。</p>

“嗯！”</p>

咚！</p>

咚！</p>

咚！</p>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p>

旋即。</p>

顾嫣然推门走进来。</p>

刚进来，莫名其妙脸颊泛红。</p>

“你回去吧。”</p>

言凌看了助理一眼，对顾嫣然笑了笑，指着对面空位：“坐这。”</p>

“哦……”</p>

顾嫣然羞答答坐下来，跟小媳妇似的低着头。</p>

秦风不解。</p>

要知道，言凌跟陈素儿、顾嫣然，有着很多年的闺蜜情，平时三个女孩子，都是打打闹闹口无遮掩，怎么今天……顾嫣然会这么生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