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把握的事,她不会轻易去干。
虽然祁善也是一番好心,干爹的事却不能被外人知晓,姜禾道“你放心吧,我不是鲁莽的人,既然去了便一定有办法。更何况,如果不这样折腾一番,怕是还拿不回寄书的卖身契。”
本来她也就是想到寄书跟着她嫁过去的话,卖身契也会落到阎吞手上,所以才会应下这门亲事。
毕竟卖身契这张东西一般都是在库房里放着,轻易不会移动地方,以前管家的何氏把库房钥匙藏的死死的,从来没有给过她下手的机会。
眼看寄书好事将近,怎么也不能因为一张卖身契苦等。
其中种种,赫连祁善自然也通透,便没再说什么,只是难得八卦道“可是你出现在皇兄房间里还是很奇怪啊。要知道我皇兄在帝京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少妄图往他身上扑的女子都被我皇兄直接辣手摧花了呢。”
“怎么个辣手摧花法”姜禾嚼着荷包蛋咕哝道。
其实听他这么一说,自己也有些奇怪,忍不住心想,难道是因为这一路走来他俩肢体接触太多,习惯了
不过这话她才不会说出来,山洞里那次也就夜辞看见了,还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他俩正聊的如火如荼,完全没注意身后有一道影子正在悄悄靠近。
“上次就是有女人碰了一下我皇兄的衣角”
“你们俩聊八卦居然不叫我”夜辞猛的跳出来,在两人肩上一拍
姜禾还好,只是抖了一下,手里端着的面碗洒出来一些汤汁。祁善还是第一次跟别人八卦他皇兄的事情,吓得魂都快飞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