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小乔惊叫一声。
席晨瀚的霸道,带着惩罚地肆意宣泄,让她几度差点昏厥。
她无比清楚知道,这个男人在发怒的时候,就是一头发疯的雄狮,根本无法自控,会让他身边的人负伤累累。
在她彻底无力,瘫软在沙发上的时候,他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凉薄道。
“如果不是余情未了,你会心软”
“雨小乔,你以为他对我的所有物,所做的那些事,我能轻易原谅他”
“我席晨瀚的底线,可不是谁都可以轻易挑战”
雨小乔目光凄楚地望着他,差一点就让席晨瀚心软了,但声音却更加薄情寡义起来。
“雨小乔别以为,你现在成为了我的未婚妻,所有人都觉得我宠溺你,你便可以插手我的事,左右我的思想。”
“你只是我的所有物别太高看你自己”
他一把甩开雨小乔,任由她无力地瘫在那里,动弹不得。
只是他的所有物
她双手缓缓握成拳头,身体上还残留着他的疼痛,一点一点蔓延到心底深处,化成一片苦涩。
她忍住眼角蕴藉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才发出低弱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高看过自己也不敢借用你对外界表现出来的宠溺,不自知地要求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我一早就知道,我无权参与你的事,包括你所有隐藏起来的心事”
“我就好像一个你身边的摆设,抑或是你身上的一件装饰品可以拥有,但不是唯一”
“我都懂。”
“所以你不用生气,不用恼,你的所有物就是你的,从来不会背叛你。”
她深深闭上眼睛,忍住心口里的剧痛。
他怎么会明白她的心。
她早就爱上他了,怎么可能还对别的男人余情未了。
但是人非草木,真的可以将所有细枝末节的感觉全部剔除清净吗
席晨瀚忽然俯身下来,吻上她的娇唇,肆意掠夺她的空气。
“嗯放开”
她的无力挣扎,毫无效用,犹如砧板鱼肉,在他面前只能任由宰割。
席晨瀚将她锢在怀里,唇齿间发出低吼,“我在行使一个未婚夫应有的权利,你只能顺从我。”
迷蒙间,雨小乔恍惚看到他眼底的一股浓浓惶恐,不由心口一怵。
他在害怕什么
又一次的疯狂,让她疼痛不已。
“啊”
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滑落下来。
而他仍旧没有任何怜惜之意,狠狠的在她身上征战讨伐,宣泄怒火。
“这是对你的惩罚”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浓稠起来,渐渐上升的温度,包裹住他们,有些东西变得绵柔起来,也不再那么疼痛
清晨,当雨小乔睁开眼睛时,席晨瀚已经不见了,只有身旁残余的温度告诉她,他走了没多久。
回想昨夜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碰撞,她无声的叹了口气,缓缓撑起身体,剧烈的疼痛在她身体中炸裂开来。
她蜷起身体,抱住自己,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入浴室,站在镜子前,望着身体上盛开的无数青紫痕迹,不由握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