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问我,什么也没看到,我瞎了要玩死我啊”程文文讨饶了。
刚发生的事,她都看在眼里了,已经明白,她谁也惹不起。
在这两个强者面前,她连个小蚂蚁都不是,被踩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刚回来的路上,她简单给玉婴讲了一个情况。
原来李班的父亲是费兰心父亲的手下,所以偏向也就是正常的了。
玉婴知已知彼,就有计划了,也没有说什么。两个人进屋时,费兰心已经在了,还是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玉婴一看就没好事。
她一抬头,原来那个洗脸盆又出现在她的床上,不仅这样,盆里还有水,盆下也脏兮兮的,看来床单肯定又被弄脏了。
玉婴不慌不忙,仗着个子高,一掂脚就把盆够下来了。
盆里水并不多,想来是因为费兰心的个子不高,举一大盆水上去有难度。
玉婴不慌不忙端着盆,站在屋子中间。
程文文紧张得八字眉都快立起来了,眼见着大战一触即发。
费兰心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从床上站起身,瞄了一眼身后的拖布,准备迎战。
可是玉婴并没有拿着盆去对付她,反倒是走到班长床前,把水倒上去。
这一番操作,把那两个人都惊呆了。
程文文也不知说什么了,把嘴闭得严严的,只等着一会大战爆发。
费兰心则是幸灾乐祸地一笑。
传说中的宋玉婴不过尔尔,也是会找软柿子捏。
她宋玉婴这么厉害,怎么到关键时刻就怂了这是不敢惹自己,所以把水泼到李班的床上,找她麻烦呢。
现在玉婴点名让程文文讲事情经过,可把程文文为难坏了。
她要怎么说没看到鬼才信。
可是说是宋玉婴浇的水,这合适吗
她偷眼看了看玉婴,看到的是鼓励的目光。
“是宋玉婴倒的水”程文文鼓起勇气把话说出来,自己先松了一口气。
“对,是我倒的。”玉婴坦荡地承认了。
“你你疯了吗为什么往我床上倒水”李班气急败坏地叫道。
“这是你让的呀”玉婴闪着无辜的大眼睛,笑着说。
“我让的我什么时候让的你别乱说啊,这可都是证人”李班被她气得说话都打结了,用手一指几个同学。
这时门口也有隔壁的同学来看热闹,都觉得这事稀奇。
“你说的,同学间要包容,别人往你床上放点什么,弄脏了,都没关系。我回到寝室时发现费同学已经在这样做了。就想,李班一定会包容的,就转移过来,没毛病吧”
玉婴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可是看热闹的人已经明白了,都捂着嘴笑。
平日里李班和费兰心也没少欺负人,老师也惹不起她们,自然不敢管。
现在有人出气,她们就看戏好了。
玉婴见李班气得三魂出窍,话都说不全了,又觉得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