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寒煜,白皓雪他们,一路上都是被蒙着眼睛的。
直到,到了目的地,他们的眼睛才得以重见日。
他们被带到了一个四面都是墙的监狱,只有一个窗口里能看到一点外面的灯光。
“都进去吧,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押着无名老饶那几个人,推了无名老人和白皓雪一把。
无名老人差到就撞到监狱的墙壁上,霁寒煜及时伸手扶住白皓雪。
很快,牢房的大门就被关上,押他们来的几个人就出去了。
无名老人看着霁寒煜,“是不是你长的太过凶神恶煞了,所以他们才不敢凶你,打啊
我一个老人家,白皓雪一个姑娘家,这群人不懂的尊老爱幼,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可就是对你却客客气气的。”
霁寒煜“你话少点,挨打的机会就少点了。”
无名老人“”
“霁寒煜,你的手臂还在流血,子弹也没有取出来,你过来坐下,我给你取弹。”
白皓雪让霁寒煜坐在那硬邦邦的木板床上,挽起他的袖子,然后拿出一把锋利的刀,“你忍着点啊,会很痛。”
霁寒煜抬眸看向白皓雪,“那你要不要给我个深吻,止止痛”
白皓雪瞪他一眼,“想得美,再,我的吻又不是麻醉剂更不是止痛药。”
霁寒煜“如果我是呢”
白皓雪“”
这个臭男人,平时她想听甜言蜜语,想听情话的时候,她总是毒舌她。
此刻,在这最不适合情话的地方,他倒是开窍了。
霁寒煜开窍的地方可真是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