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厉溟墨的话,席唯一也有一瞬间的恍惚。
是啊,这是老规矩了
以前,她和厉溟墨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她做螃蟹,他剥蟹肉。
记得,她第一次为他做螃蟹的时候,那个螃蟹还是他们一起在山里的溪里抓的呢。
当时她第一次做螃蟹,没有经验,而且山里的溪里的螃蟹比市场上的螃蟹更加灵活,难弄。
为了做好那顿螃蟹,她当时的纤纤玉手,被螃蟹夹的像十根香肠似得。
厉溟墨一边骂她,一边嘲笑她,又一边给她上药,包扎。
然后,吃螃蟹的时候,他就一直给她剥蟹肉。
他,假子,这是第一次有人专门给我做螃蟹。
他还,以后你为我做螃蟹,我就为你剥蟹肉。
她记得她当时答应的十分幸福。
而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一直是这样分工的。
她做螃蟹做的越来越熟练,做的越来越好吃。
她其实不会做饭,不会做菜,可是她能把很难,很难做的螃蟹做的最美味。
可不管她把螃蟹做的有多美味,不管她有多少做螃蟹的技巧,但她不会剥螃蟹。
因为厉溟墨的缘故,她吃过的螃蟹没有上万只也有上千只。
傻子都能把螃蟹吃的很优雅,很精致,很熟练了,可她就是不会。
因为她从来只会吃,不会剥。
因为,有厉溟墨给她剥。
可慢慢的,一切都开始变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为什么会变呢
席唯一想想,突然就笑了。
是从她慢慢的变得贪心的时候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