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嘀咕了几句,席唯一拿起衣服给厉溟墨盖上,厉溟墨却在这时候突然醒了过来。
刹那间,时间仿佛暂时停止了一样,席唯一拿着衣服的手盖也不是,不盖也不是“呃你别误会啊,我就是害怕你感冒了而已。”
厉溟墨觉得好笑,但是表面上却故作惊讶的看着席唯一“误会哪来的误会我应该误会什么吗”
席唯一“”
卧槽,被看光的是应该是她才对啊她结巴和心虚个什么劲儿呀
厉溟墨又伸手试了试席唯一的额头“烧湍差不多了。”
“我们要离开这里了吗”席唯一问。
“再等两吧,你的腿摔赡很严重,养两再。”厉溟墨又弯腰下去看看席唯一膝盖处的腿伤。
她膝盖处的伤是最严重的,席唯一伸了伸腿,“没多大事儿,我能走的。”
“逞什么强”厉溟墨没好气的敲打了席唯一的额头一下“本来腿就短了,要是再瘸了你可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席唯一“”
“你”席唯一深深的吸一口气又呼一口气“厉溟墨,我告诉你,本姑娘要是真嫁不出去了,你也别想娶妻。”
厉溟墨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怎么感情这是赖上我了呢”
“对,就是赖上你了。”席唯一气呼呼的。
“赖上就赖上了呗。”厉溟墨捏了捏席唯一气呼呼的脸儿“放心吧,你不会嫁不出去的。”
等这次出去以后,我就把你娶了
“别动手动脚的,滚远一点。”席唯一瞪了厉溟墨一眼,随即拿起一盒饼干开吃,却突然哀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