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与老二在云半上下的镇子上蹲了郎员外的儿子三天,终于在一天晚上,趁着郎员外儿子寻花问柳准备回府的途中,停车撒尿之际,把他一榔头敲晕,绑回了山寨。
二人高兴的研究着。
“这么大的一只肥羊,最起码也值五百两银子啊”老二乐呵呵的瞅着被蒙着头的男子。
那被蒙着头的郎传宝醒转过来,听到老二说的话,差点又没晕过去,“你你你们快快放了我我堂堂郎员外的儿子,命值千金,你们要敢伤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温瑜咬了一口苹果,鄙视老二那没出息的样子,“听见没,堂堂郎员外的儿子命怎么只值区区五百两银子,肤浅”
老二笑了,“是啊,那咱们就问他爹要个千金,才能对的起他这金命”
郎传宝此刻差点想咬了自己的舌头,本来五百两能解决的事情,偏偏被他说成了千金
“疯了,你们疯了,我爹哪有千金,我们全家倾家荡产也没有千金啊”
“苦穷是吧,苦穷是吧”温瑜一苹果打在他的脑袋上,“你们家有多少钱,我门清的很,想活命就给姑奶奶闭嘴,叫你说的时候你再说。”
温瑜这么凶狠的一恐吓,郎传宝果然胆小的闭口不言了。
老二不禁佩服的看了她一眼。
女中匪杰啊。
郎员外五十多岁的高龄,虽然有十八房的小妾家中确是独子,一听儿子被绑了,还送来绑架信,开口就是千金。
顿时怒不可遏的拍案而起。
“这帮绑匪着实嚣张,竟敢狮子大开口,千金他们也要有命花才行明天午时云半山下,百里亭,接到少爷,叫他们有来无回”
“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