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说都说了,挨打也要昂着脖子宁死不屈。
就他现在这模样,很有几分英勇就义的架势。
鹿见深好气又好笑,眯着他几秒,忽然嗤了一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南桑那都是早八百年的老黄历了,我跟她之前什么都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就不要乱猜了。”
鹿见风明显不相信,“那都老黄历了还天天的找你,阴魂不散的,她不知道避嫌你也不知道避嫌啊?”
“她有麻烦,我随手帮个忙,我承诺过,这也是咱们家欠她的。”
鹿见风瞪眼,张嘴又要反驳。
鹿见深不耐烦阻止他,“行了!你别搁这儿揪着不放了,谁还没有点儿过去?你当江稚鱼过去的事就少了?”
最后一句,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冷嘲,嘴唇拉成一条锋利的直线,眼神也变得幽暗晦涩。
他是真的在意。
“江小鱼过去的事,江小鱼过去有什么事啊?”
鹿见风突然想起什么,瞬间又瞪大了眼睛,指着他,“哥,你不是介意五年前的那件事吧?”
鹿见深没吭声。
鹿见风直接炸了,“我说多少次了,那是有人害江小鱼!是有人故意害她!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
鹿见风说着,慢慢攥紧了拳头,牙齿也咯咯打颤。
当年江稚鱼出事后,虽然鹿家压下了媒体,然而圈子里还是疯传开了。
鹿见风当时上初中,听见班里男生议论江稚鱼,全是些下流不堪的话,还拿了p的假图私下乱传。
鹿见风拎起凳子一人挑了全班,其中一个男生差点儿被打成植物人,在icu里躺了一周才醒过来。
鹿见风自己也成了个血人,在家里躺了小半年。
当时事情闹得很大,尽管鹿家在京北首屈一指,也顶不住犯了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