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她不干净了?你又干净到哪里去了?那个南桑要不是意外流产,你私生子都有了,她还没嫌弃你呢!”
“醒醒吧哥,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你怎么还一副封建余孽的样子!”
他大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鹿见深看着他,一时被他怼的哑口无言。
鹿见风越看他越嫌弃,一句话懒得再多说,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鹿见深睁眼到半夜,脑海里反反复复回响着鹿见风的那句话:你在介意什么?
不干净?
肯定不是。
当然,说完全不介意那是假的。
男人天生的恶劣本性,他自己可以写满许多许多的故事,但希望女人是一张白纸。
别人留下的痕迹自然是碍眼的。
但实话说,这对于鹿见深,真的算不上什么事。
就像他跟鹿见风说的,谁还没有个过去。
但是,她不该隐瞒。
鹿见深终于抓到了一点儿苗头——
对,他不是介意她有过别的男人,甚至不介意她有了孩子,他真正介意的,是她的随便和欺骗。
在她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的时候,她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
把她不堪的过往掩饰伪装好?
倘若她的爱是假的,他的沦陷就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