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亭有些失望:“处理这么轻。”
小马使劲嘬了口烟道:“老实说,要不是你认识上面的领导,指不定那天拘谁呢!你以后也改改这暴脾气。你说你一个前程似锦的神童数学家,怎么还会打架呀?”
“我就是看不惯他欺负人。”
“嗨,这事还少啊?我听一哥们说,上次一中东国家的领事参赞,就在街边把咱一漂亮姑娘劫使馆里去了,公安部花了一礼拜才找回来。后来外交部出面才把事儿拦下了,私底下抗议抗议,让人赔了几万美元也就完事儿了,最后公安部不还是连屁都没放一个吗?那领事参赞又有外交豁免权,最后啥事儿没有,哧溜蔫儿地回国了。”
“他娘的!”胡一亭愤愤然地骂了句。心知国人这年头积攒了一肚子自卑,实在是事出有因,国家若不能迅速强大起来,有些人天性中的奴性便会滋生蔓延。
小马叹口气:“你以后少管闲事,尤其是外国人,这年头沾洋字的都不好惹。”
胡一亭心里郁闷:“谢谢你,小马哥。”
“没事儿,我跟你挺投缘的,这才提醒你一句,我还要巡逻,咱下次有机会再见。”
胡一亭和民警小马挥手告别,心里觉得这人挺实在的。
下午到了深圳,胡一亭直奔影视集团招待所,才知道童牧和母亲白萍去了剧场里彩排。于是胡一亭又直奔剧场,见了童牧和白萍,心里自然欢喜,一家人手拉着手,暖暖地聊了一小会。
彩排结束之后,童牧在后台休息室,一边卸妆一边对胡一亭道:“你上次说要帮林子祥写歌,那个《朋友》?你写的怎么样了?”
“写完了,怎么?他催了?”
“没,这些天他来了两次,帮我指导演唱和舞台表演,我觉得他人挺好的,特别和气。”
“哦,那我们回头一起把歌弄出来给他。”
胡一亭环顾室内,见白萍去找孔靖聊票务等琐事,休息室里只有自己和童牧,顿时来了精神。
他走到童牧身后,望着墙上超大的化妆镜,见童牧在灯光下肤如凝脂、青丝如云,红唇若火、诱惑无比。
童牧面露微笑,对镜子里的胡一亭问:“我美吗?”
胡一亭俯身,在她露出演出服的雪肩上深深一吻:“美极了。”
“讨厌。”童牧笑的妩媚,这话说的口不对心。
演出服后面的拉链太紧,童牧伸手解开,领口立刻松弛下来。
胡一亭站在她身后,角度奇佳无比,低头一看,正把童牧胸前玉峰雪山看了个遍。
童牧通过镜子,见胡一亭表情古怪,满脸通红,连耳朵都红透了,又看到他目光所指,立刻羞恼地一手捂胸道:“坏蛋!看哪儿呢!”
胡一亭连忙抬头辩解:“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低着头想事呢。”
童牧眯了眯眼,不信地问:“想什么呢?”
“我在想歌啊。答应人家的总不能反悔,等今晚你演出结束,我们找个地方写出来。”
童牧居然信了,扶着演出服站起身,走向化妆室一角的更衣间。
“不许偷看。”
“哪能呢,你也太小看我了。”胡一亭道。
等童牧进去之后,他立刻蹑手蹑脚地走到更衣间门口,却发现门缝很严实,四周隔板也没孔洞,只得叹口气,咽下一嘴的馋唾。
“唉,这么一个天仙也似的媳妇,成天晃在眼前却吃不到,我的命啊,真比黄连还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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