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演练棍术,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下来,他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
尽管具有辟谷之能,可毕竟好几个月没吃饭,再加上又是飞行又是练棍,他感到饿了。
从布包里拿出些湖畔人家赠送给他的干硬的吃食,又上蹿下跳地采了一些野果吃下肚去,方才勉强充饥。
这山谷之中没什么现成的房屋,尽管可能有些山洞,然而他又担心毒虫、猛兽滋扰,于是窜到一个参天大树的树杈上,准备在那里过夜。
坐在树杈上,他仍在琢磨棍术的事,认为应该给它起个名字。目前为止,他所知道的功法并不多,可毕竟都有个名字。而今,他自己创制了一个棍法,也应该有个名字,名不正则言不顺嘛!
这个棍法由穿花蛱蝶手改造而来,于是,它决定称之为穿花棍法。
略感遗憾的是,这条花棍太短了。如果长出一截,那么施展起来就可能更好看,对敌之际就可能更有效率。
正这么想着,却听那花棍歘地一声果然伸出了一截,足有一丈长。花棍伸长的时候,戳得那些树叶哗啦哗啦响。
这突然的变化,不由使他惊愕不已。
呀,这个看似寻常的花棍,原来是条如意棍啊,想短就短,想长就长!要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可以隔着老远就能打到对手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从树杈上跳下来,先是手执花棍认真端量一阵,继而在心中默念花棍的长短,一开始并不如何奏效,盏茶工夫过后终于找到了一些规律,那花棍开始按照他的心思变长便短,最长的时候竟然达到了五丈左右。
将花棍收到原来的长度之后,他满怀欣喜地盯着花棍,说道:“花棍呀花棍,你现在只会变长,不会变粗,已经算是神奇得很了。如果再能变粗,那就越发神奇,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这样的神通。”
说这话的时候,他衷心希望花棍能够随着他说的话变粗,却未能如愿,那花棍还是原来那般粗细。
“唉,算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已经足够好,我不能指望你再变粗了。”
自言自语一句,小尛子将花棍收起来,再次窜到树杈上,闭着眼睛休息。
他想,明天一早,他就提溜着花棍在山里寻找那些猛兽,打上十个八个的,带回家剥皮吃肉、过个好年。
已经寒冬腊月,他身上穿的还是单衣,可并没有感到寒冷。不过,他所琢磨的是,这样的季节,穿着单衣行走,别人看着终究有些古怪,如果把猛兽的皮做成冬衣穿在身上,人家就不会说什么了。
要是再给他娘和姐姐小花弄一身兽皮衣服,那就更好了,她们在冬天的时候就不会冻得瑟瑟发抖。
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之间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那鸟儿的啁啾之声吵醒,睁眼一看,已然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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