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你说的不是我爹爹,我爹爹心很好的,那些钱都给卢伯了,卢伯的人吃不饱,爹爹给他们买粮食了。“小姑娘对王铁对爹爹的评价很不满。
“卢伯伯?”王铁感到很纳闷。
“就是卢象升卢伯伯,卢伯伯很厉害了,手里能挥那么长的长刀,有很大很大的力气,就是经常吃不饱,哥哥能不能给小秋点饼子,我送给卢伯伯呀。”
王铁一听脑子里嗡的一声,他马上就起了这位文人将领。
王铁学的是工科,本就对历史没有什么兴趣,明朝数遍了也点不出十个名字,这个卢象升的名字有点怪,他还真的记住了。
看着陈大胡子从后院出来,王铁心里一动,他的银子也许还能挣回来。
陈大胡子手里拿着一叠文书,往石桌上一摔:“蛋子,咱们两清了,刘里长我们也算见过了,这里不方便招待下属,有事以后到衙门里交办。”
“多谢通判了!”见他撵人了,刘本章一拱手出去了。
“我说大胡子,咱们现在可以喝点早酒了吧!”
“行,将就你家的酒和菜,喝混混一杯。”说完一仰头一杯就下了肚。
“咳咳!”大胡子跳了起来,嘴里丝丝的直喘。
“你这什么酒,太辣了,太冲了,太有劲......“
“哈哈,哈哈!”看着大胡子的样子,王铁开心的大笑。
“这是什么酒?冲死个人了,不过口感真的好!”陈敬德觉得不错,小口又抿了一下。
谁说古人不聪明,没有人教就知道这酒要小口喝,你看这个进士通判,很快就享受了快乐,一口小酒来一块卤豆干,嘴里还“叭,叭”响的起了声音。
“我说陈大胡子,我这酒可是窖藏了三十几年的陈酿,看我多舍得,大方吧?”
“狗屁,毛都没有长齐还三十多年?你当劳资是傻子?”陈通判小脸喝了几杯后略显红晕,开始斜着眼睛看王铁了。
小姑娘头也不抬吃着饼干,通判喝着他的五粮液,王铁坐在石凳上怎么也觉得吃亏了,不禁用手指着通判说:“不行,下次你得请我到酒楼去喝,这成本太高了!“
眼睛扫过王铁的脸,陈敬德把王铁的手指用力的压下;“本官吃酒从来不花钱,你个小无赖还想让本官请你喝酒!记着回去再送一罐,嗯,这酒带劲。”
“那我不亏死了,不行,你得补偿我。”
“没钱,这院子还是租的,家里就剩吃饭的钱了,要不你说点事,我帮你办了?”看样子陈通判很清醒。
看着一脸的无赖相,王铁有些无奈。
陈大胡子见王铁不说话,就很认真的说:“你家有没有诉讼,什么争夺田产、争夺继承权,你有没打架斗殴、调戏女人、当街耍流氓、青楼争风吃醋、半夜踹寡妇门、刨人家祖坟我都帮你搞定,也算是赔偿你的酒了。”
王铁一听这特么是人嘛,就算我是个小无赖也没有这么坏“呸!”我什么时候变成了小无赖了?
“我说陈大胡子,刚揣了我两千两银子,你这变脸也太快了?
“钱早就用掉了,这银票是还债用的,没钱!”
“哪,哪,还真有件事,听说卢御史的天雄军缺炭,我们正在走炭镖,不妨帮忙问问,我们帮他压镖,他们也省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