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囡囡这个脑子还是非常管用的，倒是省的李青再去解释什么了。

“什么嘛……哎，你给我停下，停下……”

绿莹被打的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面对小囡囡，她除了叫喊之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比之前被李青摁在墙上折腾的时候，叫的还要惨。

“我偏不！”小囡囡气鼓鼓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有个能力是可以分辨善恶的，我大哥哥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的比你清楚，还敢在这儿搞污蔑，我打死你！”

“可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绿莹喊道。

“但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小囡囡哼了一声。

绿莹沉默了。

这理由实在是无懈可击，直接把她的狡辩给堵了死死的。

“小黑，你别以为我真的奈何不了你！”绿莹忽然发了狠，狰狞说道。

小囡囡轻轻叹息了一声，“其实你知道的，我是没打算吞噬了你的，留你活着，偶尔还能给我解个闷，陪我玩玩。可现在，我似乎得下个决心了。”

“如果我真要对你下杀手，你应该早就已经死了千万遍了，其实我一直看不惯你们见到修士就想弄死的作风。我们这些剑，不可能一直放在剑阁的，九真宫的那些强者之所以容忍你们这么干，完全是因为你们，不对，我们还有用武之地。”

“若非如此，你觉得你们在九真宫强者的眼皮子底下这么干，真的不会迎来被灭灵重铸的后果吗？”

绿莹冷哼了一声，“小黑，你别在这里装圣人，剑阁的规则从来只有一条，选剑者，要么死，要么征服灵剑。如果有人能征服我，我自然老老实实的做他的佩剑，可若是他连征服我的手段都没有，我凭什么作为他的佩剑跟着他去杀伐？”

“你有你的道理，我也有我的原则，我曾经的那两位主人都只教会了我惩恶扬善，并没有教会我利用这样的规则。”小囡囡喃喃说道，“其实吧，我忽然间发现跟你们比起来，我竟然更像个人，嗯……这好像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

绿莹阴森森的笑了起来，“你是灵，却要把自己当人，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可笑吗？反正我不觉得！”小囡囡抬手按在了绿莹的后脑勺上。

顷刻间，一股浩渺的气息在房间里萦绕了开来。

绿莹神色大变，“囡囡，你竟然真要对我动手？”

“对啊，这是我主动帮大哥哥办的第一件事情，我怎么能办砸了呢！”囡囡浅笑说道。

李青神色如常，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虽然他对囡囡还保留着一定的看法，但绿莹确实该死。

她虽然嘴上说着规则，可其实她早已经超越了规则，是在主动狩猎九真宫的修士。

也许，别人登楼并不是为了征服她绿莹剑，而是为了选择大厅里其他的剑，可她却会伪装成九真宫的弟子以诱杀，这样的剑灵已经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但这样的剑灵却偏偏还一直存在在剑阁之中。

李青其实也能猜到剑阁长老的意图。

她们的存在就是为了磨砺弟子。

实力不到，就没有资格挑战。

怎么说呢，道理始终还是有的，并且没有什么问题。

但对于李青而言，就很不爽。

要不是他真的天赋异禀，他可能就真的挂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