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副官此时已经发现，只要不用皮肤直接接触灵魂语者，就不会有那种‘恐怖开颅’的感觉。

“冷静，我们是文明人。”

巴哈暂时安抚住小副官，迈着方步来到灵魂语者身旁。

“这位，老太……老婆婆，你有什么想说的？”

巴哈的语气很友善，刚被一脚踹趴下的灵魂语者爬起身，她看了眼小副官，目光中的蔑视，根本没掩饰。

“你这……”

小副官是第九部队出了名的女神经病，上前就要继续踹，看到这一幕，灵魂语者眼中略显忌惮，她远没看上去那般神秘，否则怎么可能成为鹰侯的阶下囚？鹰侯的确不敢杀她，但不代表不敢抓她。

“冷静！”

巴哈低喝一声，小副官悻悻的转过身，双手抱肩，刚转过头，她的表情接连变化，差点就大吼一声：‘刚才疼死老娘了。’

“灵魂语者，我们想知道什么，你应该清楚，别装神弄鬼，这并不妨碍我们弄死你。”

巴哈继续尝试和灵魂语者交涉。

“你们……没有资格，圣王……也同样没资格。”

灵魂语者终于开口，然而，她明显是没搞清楚情况，鹰侯、月之女、老圣王不动她，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那三人是掌权者，弄死灵魂语者是不小的丑闻，毕竟灵魂语者每代只有一位。

“打她！往死了揍。”

巴哈怒吼一声，灵魂语者明显微愣，小副官也是一愣，不过她脸上逐渐浮现笑容，这老太婆刚才阴她，她早就不爽了。

“凡人而已，你们知道自己在冒犯……”

砰！

小副官一脚将灵魂语者踢飞出去。

“别认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破事，上次在列歐西港的那件事，就是你做的，一个村庄的平民人间蒸发，那大锅里的烂肉，就是他们，本姑娘闻过人肉煮熟后是什么味儿。”

小副官对着灵魂语者又是一脚，倒在地上的灵魂语者真就没想到这些人敢打她，一时间被打懵。

“停停停，她这老身板，再被你踹几脚就离死不远。”

巴哈这时开始装好人，虽然它与小副官没配合过，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的很默契。

“这老家伙不是好东西，不用和她客气，我见过她把几岁的小孩煮了吃，看她脸上的刺印，这东西我不会记错，她手上还有个一模一样的。”

小副官从小腿上拔出尖细的无护手长匕首，挑破灵魂语者的袖子，果然，在灵魂语者的右手背上，有一道菱形刺青。

“当初在‘列歐西港’执行机密任务，不只是我，罗罗兰，大头斧，肖，卡迪鲁都看到她煮人肉吃。”

小副官抬手就是一匕首，穿透灵魂语者的手臂。

“啊！”

灵魂语者发出尖利的惨叫。非常刺耳。

“你们…这些…凡人……”

听到灵魂语者这句话，小副官笑的更开心，露出白森森的小虎牙。

“还敢装神棍。”

“你们这些凡人……到底想问什么！”

灵魂语者愤慨的低吼一声，这些人上来就问，而且连踢带刺，可始终不说到底想问什么。

巴哈：“……”

小副官：“……”

一人一鸟都看向苏晓，其实灵魂语者说的有道理，就是他们到底想问什么。

然而，苏晓也暂时不清楚要问什么，提示为：‘从灵魂语者处得知关键线索，以此激活觉醒任务第二环。’

至于是什么关键线索，还有待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