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只觉得毛骨悚然,咬牙道“你未免也太危言耸听了,为何这些事情我从未听说过。”她觉得宋青书有些话让她云里雾里,完全不知所云。
“未来的事情,你当然不知道。”宋青书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和她扯太远,搂着怀中凹凸有致的佳人,他很便有了感觉,“我们还是来练功吧。”
“哪有这样练功的。”感受到宋青书身体的变化,骆冰又羞又怒,可惜两人功力相差太远,她始终在对方掌控之中。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很恨我,”宋青书伏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语道,“可是你完全可以想象成自己是在助我提升功力,方便以后救你丈夫,这样心里会不会好受点?”
“我不信你这是在练功。”曾经数个夜晚梦到这个场景,骆冰虽然理智尚存,但是身体已经软了下来。
“那你等会儿可得好好感受一下了。”宋青书不再言语,炙热的嘴唇贴上了她如水的肌肤。
……
“这就是你练功的姿势么?”良久过后,骆冰被宋青书摆弄成了一个奇怪的羞人姿势,觉得晕了过去。
“这是明王与明妃结合的造型啊。”宋青书语气之中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相比于对宋青书的仇恨,骆冰此时却加痛恨自己,为何自己这么轻易又失身给他,为何自己内心隐隐约约还有一种期待感,为何自己会如此地下贱,上次还可以说是被强迫的,可这次分明是半自愿的……
浑身一阵颤抖过后,宋青书放开了她,骆冰甚至有一种失落的感觉,挣扎着张开疲惫的双眼,见宋青书竟然闭目盘膝而坐,分明是在修炼一种极高明的内功。
“你真的是在练功?”骆冰看得心中大奇。
“现在知道我没骗你了吧。”宋青书仍然紧闭着双眼,调理着体内阴阳二气,只觉得真气又茁壮了一分,心中庆幸不已,之前还担心已经对方有过肌肤之亲,再使用欢喜禅法会没什么效果,现在看来,对方恐怕只要之前没被欢喜禅法采补过,照样能丰厚的纯阴之气。
“哪有这么下流的功法。”骆冰红着脸啐了一口,终究还是敌不过潮水般涌来的疲惫之感,搂着宋青书的腰便沉沉睡去。
当骆冰醒来的时候,宋青书早已穿戴整齐,坐在凳子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
骆冰将被子往上拉了几分,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香肩,方觉得稍微踏实了一点。
“你先睡会儿吧,等会儿晚饭我会派人送来,你有什么要求直接吩咐外面的侍卫即可,我要去参加一些宴会,晚上回来的恐怕有点晚,到时候你不用等我,自己先睡吧。”宋青书说完便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呸,谁会等你啊。”骆冰非常不习惯这种类似夫妻间的对话,怔怔地看着他消失在门口,方才反应过来,抓起被子便捂住了头,在被窝中红着脸啐了一口。
宋青书此行前往参加了辽东总督组织的宴会,席间与朝廷一系地方大员就宝亲王的事情交换了深刻的意见以及建议。宋青书认为各相关职能部门以及督府县各级,要进一步明确各自的职责,加大协调力度,做好百姓的思想工作,表明朝廷以及地方政府的态度和决心。宋青书强调,对下级官员以及百姓提出的合理诉求,要尽落实到位,取得他们的理解和支持,对一些注定不能争取的官员和地方豪绅,要依法依规打击到位,尽早消灭隐患。总督巡抚以及提督等人纷纷表示一定会紧密地团结在朝廷周围,坚决服从皇帝的命令,一顿酒宴就在这样和睦欢笑的气氛中结束……
宋青书刚出了府,便招呼张康年赵齐贤领着侍卫护送空轿子先行回四方馆。
“可是大人独自一人,未免太过危险。”张康年迟疑道。
“哼,真有刺客来了真不知道是你们保护我还是我保护你们。”宋青书白了他一眼,“回去,别被人发现了我不在轿中。”
“这倒也是,宋大人武功盖世,自然不将刺客放在眼中。”张康年挠了挠自己后脑勺,嘿嘿笑了笑,说完便招呼其余侍卫走了。
看着众人消失在远处,宋青书扶着墙角便干呕起来“刚才可把我恶心坏了……还是去瞅瞅李沅芷那个丫头究竟是怎么回事吧。”说完便一路往张府走去。
来到张府附近,宋青书仔细查探了一下,确定四周人,纵身一跃,毫声息地跳了进去。张召重府里当然比不上宝亲王府那样防守严密,宋青书随意躲过了几个巡逻家丁,便摸进了后宅之中。
循着记忆来到白天李沅芷吵闹的那个房间,宋青书靠近户,用手戳破了户纸准备先看看里面的情况,哪知刚把眼睛凑了过去,便看见一柄利剑刺了出来,宋青书大骇之下连忙往后面一缩,同时伸出双指将剑身紧紧夹住。
“宋大哥,是你!”宋青书还没反应过来,耳边便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声,抬头看去,原来持剑之人正是李沅芷。
“你这搞什么鬼?”宋青书暗捏了一把冷汗,若不是自己反应奇,此刻早已变成了一个瞎子了,谁又能料到户后面有一柄利剑正防备着。
“我还以为是张召重那个老色鬼呢。”李沅芷不好意思一笑,四处瞅了瞅,连忙伸出手来将宋青书拉进了房内。
“张召重对你意图不轨?”宋青书不禁有些色变,张召重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师叔,怎能如此不顾身份,传到武林上去,恐怕再他立足之地,呃,不过看张召重也是一心在朝廷里混的样子,不太可能重返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