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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球赛一开始便呈现一面倒的情形。
这种除了把球送入对方球门之外没有任何限制的球赛,根本就是一种变相的武斗祭,比的主要是身体和力量,什么战略战术、技巧技术基本无用。
和精力爆棚的兽人们相比,已经疲惫不堪、身上还有伤的女囚,动作迟缓、反应迟钝,在推撞时全然不堪一击,一旦发生碰撞,根本就是任人推挤、狎戏。
说是任人狎戏,这并不夸张,说是亵玩都可以。
因为在全然没有落败可能的情形下,本应充满竞技精神的球赛,气氛变得很奇怪。
当球落在一名女囚脚下,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守在旁边的虎人和狼人便涌了过去,捏一下小蛮腰,是重重拍打一下屁股。
当那重重一记的拍肉声响亮地传出来,全场很多人都淫秽地哄然大笑。
而那名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少女,羞耻地趴跪在地上,泪眼汪汪。
可是这样一来,她的球便被兽人抢走,立刻攻守逆转。
刚上厕所回来的姜柔和鹿萍儿看到这样一场比赛和这样的一幕,都不由得惊呆了。
特别是姜柔,当她听见那一声拍打肉体的脆响,竟不由得娇躯一颤、屁股夹紧,回想起了当时在昆仑山灵风村自己起夜听到余越对苏慕容进行特训有发出“噼啪噼啪”棍子击打臀肉的声音。
鹿萍儿只是叹服,大罗刹宗真乃鳄国第一魔宗,我天上宫与之相比,真是大大的不如。
不过,女队也并非一味被动挨打,凭借与生俱来的求生意志,她们终于还是打起精神,发挥“船小好调头”的灵活优势,争抢到了一些优势的。
无论如何,再不公平的比赛也好过没有机会,既然大罗刹宗许下承诺,赢球就能重获自由,那么为什么不拼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