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当乌兰法师塔那几位高层说要和余越换个地方一叙的时候,道格拉斯、蓝伯特、安德鲁森什么也不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不过余越自己似乎并不打算马上离开,他转而看向道蓝安三人,问道“你们不是怀疑我和洛姑娘与儿童被杀案、儿童失踪案、尼克神父之死有关,还涉嫌组织恐怖活动、发动恐怖袭击吗现在怎么说,还需要调查吗”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由蓝伯特咳嗽一声,表示不用调查了,应该是线报有误,搞错了。
余越冷笑一声“搞错了看来你们是想栽赃就栽赃、想陷害就陷害、想抓人就抓人,完事了看人下菜,看我有人有背景,所以说放就放,你们把执法当儿戏是么
“当然,我不管你们平时怎么执法,我只要求你们给我一个说法往我和洛姑娘头上扣屎盆子,还抓我和我的亲友,这事儿怎么算”
道格拉斯、蓝伯特、安德鲁森三人又你看我我看你,由蓝伯特作出解释。
解释半天,歌词大意就是,人不是我们抓的,线报也并非来源于我们自己内部,我们只能算是协助办案。
总之就是先把主责推卸掉。
既然,主要责任不在监管局和教会,那么
有人把目光投向了警方,也就是布利索警长。
布利索警长瞬间头皮发麻,心里叫道,雾草,有你们这样的大佬吗,也太特么没担当了吧
“哦对了,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笔账,我要好好算一算。”说着,余越也把目光看向布利索警长,“指使在押嫌犯侵犯我女儿和我家保姆的,是你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