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以后要经常看到他,初蔚忍不住抿了抿唇,好像在回味他狂霸的吻。
脸烧得更厉害了。
她翻了个身,欲盖弥彰自言自语道“今晚怎么这么热”
以后是不是经常会被男人吻
初蔚的心噗通噗通跳着,今夜大概要无眠了。
医馆,杨薇给了钟兵一个手钏“这个你戴着,以前一个高人给我的,能辟邪物。”
她犹记得上一次,那个玉佩在棍棒落到初蔚身上的时候,发出的光,救了初蔚。
不得不妨偷的时候,那玉佩会再次发光,会伤到钟兵。
钟兵戴着手钏,穿着黑色的短袖,黑色的长裤,开着车,在初蔚家附近,停了下来。
他偷偷观察过了,那当兵的傍晚的时候离开了这里,这屋子里,目前只剩三个小丫头了。
他拿着手里的迷香,下车,闪了个身,黑夜中,他一步一步往四合院走去。
初蔚心头揣着小鹿,这会儿没什么睡意,翻来覆去,有些怨念,该死的兵哥哥竟然害得我失眠,下次见面,一定要找你算账。
夜色中,钟兵顺着模糊月色,走到了初蔚的房间后窗。
他手中拿着一支细细的迷香,顺着窗户缝伸了进去。
袅袅的烟升腾在黑暗的房间里,初蔚的意识渐渐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