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菜色精致又好吃,她吃得不亦乐乎,却也没失了分寸,吃相还是比较优雅的。
席上一些大人物提出来的话,贺闻远竟然都能应答自如。
他做过几年采购,又在燕京做过销售,生意往来,无非就是买和卖,所以,该知道的,他都知道。
贺易庸止不住又露出了欣赏的表情。
说这孩子是从穷苦的小农村出来的,谁相信呢
大概是因为流着他们家的血吧,所以这孩子骨子里就是优秀的,并没有因为环境而改变。
贺海洋看他父亲的表情,心里颇不是滋味,老爷子向来是个冷性子的人,下面这么多孙子孙女的,也从不见他和善可亲过。
这些天笑的次数是他以前加起来笑的总和了。
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啊。
一顿饭结束,初蔚吃得饱饱的,贺闻远拿起桌上的热巾帕,很自然地给她擦了一下嘴角。
初蓝握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
袁琳挑眉,这可是好男人,一定得抢过来。
初蔚,给姐让路。
一行人离开包间,贺闻远拉着初蔚的手跟在他爷爷身侧,初蔚的小手在他掌心钻啊钻的,这么多人呢,人家都没拉手,就你拉手。
贺闻远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小丫头吃醋了,总得想方设法讨她欢心啊,不然回去又要遭殃。
他得当着众人的面表忠心。
直到各自上了自己的车,贺闻远这才松开了初蔚的手。
初蔚哼了一声“天这么热,拉着我的手干什么看到没,手心里全是汗。”
贺闻远手肘靠在她椅背上,漫不经心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得让别人知道,我已经被你预定了,省的徒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