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又折回去,手上多了把鞭子,鹏子看得头皮发麻。
“有种你就把我交给公安处理。”
初蔚笑了“不不不,交给公安就跟你那两个手下似的进去就是避难的,我懂,反正公安不会把你们怎么样。”
鹏子的心颤了颤“你想怎么样”
初蔚一鞭子抽下来“那就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绑我的。”
“盛太是盛家的那位太太。”
“可她说她没有,你有证据吗是她亲自找你的还是她让手下找你的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天热,鹏子脸上汗如雨下,颠来倒去,自己说了几句前后矛盾的话。
初蔚又是一鞭子抽下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想想,重新说。”
鹏子吞了口唾液,惶恐地看着初蔚“真的是盛”
啪,一鞭子抽到了鹏子的脸上,鹏子大惊失色,她怎么可能知道不是盛太呢他们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啊。
慈安孤儿院,一个工人模样的男人跑进来找到章文佩的办公室,小声嘀咕道“那个初蔚跑来把鹏哥带到了一旁。”
章文佩眼中寒光乍现“你没看错”
“绝对没有看错。”
章文佩轻轻捋了捋头发“小丫头白费功夫而已,鹏子三两下就能摆平她。”
男人摇头“我偷偷跟上去看了,鹏子竟然被那丫头给绑了,还抽了鹏子几鞭子,那丫头好像有两下子。”
章文佩惊诧“你说什么”
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
“我看得真真的,绝对错不了。”
章文佩垂下眼帘“你给我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如果鹏子跟初蔚走,那鹏子就不能留了。”
男人声音阴沉“是。”
初蔚这一审问,一直审到太阳落山,男人仍然嘴硬没有松口。
初蔚呼了口气,起身,从随身携带的黄书包里拿了一根针出来,鹏子惊恐“你要干什么”
初蔚给他风池穴上扎了两根针“让你开不了口。”
说完,给他松绑,手中拿着小小的匕首,按在他的腰上“跟我走。”
码头收工,不少工人拎着衣服往回走,看到鹏子还跟他打声招呼。
“跟他们微笑致意。”
初蔚手上的匕首加重了两分力道,鹏子只能微笑招呼他的工友。
如此,顺利把人带上了车。
太阳落入地平线下,大地昏黄了起来。
六院,贺闻远心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痛意,他抬手看了看手表,距离他见不到初蔚,是八个小时。
八个小时似乎是一个界限,除了上一次从老家回来突发心痛。
之后每一次,都是八个小时,八个小时初蔚不在身边,他就心痛。
这是什么病
他说不清,可他观察了几回,都是以八个小时为界限。
他捂着心口,出了办公室,李宝剑匆忙跟上,见他老大又是惨白着一张脸,赶紧扶了一把。
“老大,你最近有点儿虚。”
动不动脸色苍白发虚汗,难不成,已经跟嫂子那个了,被嫂子给
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