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易庸却敏锐地嗅到了这句话中的不寻常。
“贺闻远,你究竟想说什么”贺海洋却再也无法淡定了。
贺闻远不紧不慢道“我父亲去医院打点滴,被人换掉了药水,才会普通感冒不治而亡。”
贺易庸瞳孔紧缩“你你说什么”
贺海洋咬牙切齿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贺闻远直视他的眼睛“我想说的是,这药水,就是大伯父指使人换掉的。”
贺易庸一时没站稳,踉跄着跌坐进身后的椅子里。
贺海洋暴跳如雷“你胡说些什么你究竟是什么居心是我挡你的路了还是什么你要这样血口喷人。”
贺闻远无奈地摇摇头“事到如今,你还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大伯父,装久了,是不是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贺海洋歇斯底里大叫“你现在真是什么脏水都要往我身上泼了是吗我待你一直视如己出,也就对不起你这一件事,你倒好,一逮到机会,就要把我往死里整。”
贺闻远冷声道“大伯父,话不要说得太满,宝剑,带人进来。”
贺海洋
这小子究竟搜罗了多少人
门又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走了进来,贺闻远低声道“让陈伟也进来。”
贺海洋手心和额头一起狂冒汗。
这些事,都是他的心腹陈伟去干的,他不确定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倒是陈伟一脸惊惶的模样,让他心底一阵唐突。
贺闻远一字一句道“谢医生。”
谢医生讷讷应了一声“你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