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锋“哼”了一声，颇有优越感地挺起胸脯：一群痴线啊，我师傅说有效性百分之九十那都是谦虚，怕说太高吓着你们，你们还考虑个屁！

展锋跃出人群，高声说道：

“十二床患者，自愿用药！”

展锋话音刚落，角落里有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还有八床！”

展锋出声在青山意料之中，但是她没想到有人这么快就做出决定，好奇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一个脸色憔悴，三十多岁，有点轻微络腮胡子的男人冲青山微微点头，他怀里还抱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

“咦？泽哥？”

展锋在医院里待了这么久，大部分家属他都认识，这个人叫阿泽，是八床患者娥姐的丈夫。

阿泽抱着女儿，挤出人群，来到青山近前，说道：

“我老婆素娥就是圣弗拉德的护士，她病的很重，我们等不起了……”

阿泽眼圈红了，小女孩伸出莲藕似的胳膊搂住他的脖颈，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青山。

“素娥是个好人，每年都献血，是人体器官捐献的志愿者，还经常去乡下养老院、孤儿院做慈善。我想她要是醒着，也会自愿做试验者，同意用这种新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