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宏公子脸色愈发难看了几分“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云裳挑了挑眉“我整日里呆在这庄子里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做,难道还不允许我胡思乱想了不成我这人呢,没什么别的优点,就是一胡思乱想起来,就天马行空的,你也无须在意,我就随便说说罢了。”
说罢,又问着“除了这件事情之外,公子可还有什么事情要同我说的若是没有的话,那我就继续看书了”
“”明宏公子咬了咬牙,他这一趟都不该来,本想看一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没想到想看的没看到,倒是徒惹自个儿生了一肚子闷气。
见明宏公子紧咬牙关不说话的样子,云裳勾了勾嘴角,便又低下了头,翻了一页书“对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吩咐一下院子的下人,让他们帮我将鱼缸搬到这外面来呀。”
明宏公子没有作声,手在袖中握紧,目光定定地盯着云裳看了良久,才终是转过了身,拂袖而去。
他一走,云裳便站起身来,拿着书进了内室,却也并未在椅子上坐下,只走到了窗户边站定,似是在观赏院子里的风景。
云裳瞧见那明宏公子走到院子里,招了两个下人过来,同他们吩咐着什么。
没说两句,明宏公子便抬脚离开了院子。
不多一会儿,就有脚步声走了进来,在寝屋门口停住。
云裳转眸吩咐着浅酌“去将他们叫进来吧,帮我将这鱼缸搬出去,就放在外面的桌子上就好。”
浅酌应声出了门,不一会儿就将门外候着的下人带了进来。
门外候着的那几个下人便是昨日搬来鱼缸的那几人,云裳瞧着他们小心翼翼地搬着鱼缸走到了门口,却骤然大喊了一声“哎呀”
浅酌忙不迭地回过头来看向云裳“主子,怎么了”
云裳瞧着那几个没有丝毫动静的下人,咬了咬唇“今日天气有些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背后出了不少的汗,叫人去给我准备一些热水吧,我想沐浴一番,然后再午歇。”
“是。”
等着浅酌也出了门,云裳才慢条斯理地走到书桌前,将此前留下来的装着药的药包取了下来,也未将药包拆开,只拿了桌子上的砚台,用砚台暗中运了功力,一点一点地将里面的药给碾碎成了粉末。
瞧着里面的药尽数碾成了粉末,云裳才又去了一张白纸来,将那些粉末都包了起来,揣在了身上。
不一会儿,浅酌又带着人抬了热水进来,将热水倒在了后面净房的浴桶里面,下人退了下去,云裳才进了净房,只留了浅酌一人侍候。
下午,云裳睡了午觉起来,面色微微有些苍白,穿戴整齐之后,便走到了外面厅中,目光定定地落在那鱼身上。
“主子在瞧什么”
云裳只幽幽叹了口气“做了个不太好的梦,一时间有些伤怀罢了。去取些东西来,我喂这鱼吃些东西。从昨日被我钓起来到现在,它好似都没进食。”
浅酌很快去厨房取了一些白米饭过来,云裳接了过来,将白米饭揉成拇指大小的饭团,扔进了鱼缸里“这鲫鱼,会吃白米饭吗”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这个时候,厨房只有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