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清墨将炼制好的那颗浴血丹收进衣袖里。
随即再次抬起纤纤玉手,对准下方地面上的6具尸体,隔空轻轻一握。
下一秒!
6具尸体轰然炸开!
化作一团血雾弥漫在空中。
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凝聚成一颗颗鲜红的药丸。
林子辰看着这血腥的一幕,越看越是心惊。
杀人炼丹……这真是大爱仙师?
遗迹里的那些记载,怕不是都是美化过的。
阁主现在这种血腥的行为,根本就跟“大爱”两字沾不上边……
……
高空上。
祈清墨隔空一吸,将悬停在下方的那6颗浴血丹收进了衣袖里。
之后,缓缓飘落至林子辰身前,淡淡地说道:
“这7颗浴血丹才刚炼制完,后续还得处理一番才能食用,我过些时日再给你吧。”
“谢谢阁主。”
林子辰稳了稳心绪,礼貌地谢了这么一句。
说实话,知道浴血丹是怎么炼制出来的后,他有点不想要了。
要是用异兽血肉炼制出来的还好。
这直接用人的尸体来炼,他心里多少是感到有些不适。
祈清墨抬头看向前方的行政楼,声音毫无波澜道:
“此地还有不少和刚刚那7人带有同样气息的人在,我这会顺手帮你全部除掉吧。”
话音刚落,她便身形一闪,瞬间遁入虚空中消失不见。
林子辰看着她消失的位置,差点就跪了。
林某漂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母若不弃,林愿拜为义母。
义母在上,受儿一拜!
此时此刻,林子辰已经认定祈清墨就是自己的靠山了。
管她是大爱仙师还是大爱邪修。
以后一定要把她舔上天,紧紧抱住这条大腿。
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
林子辰没在原地久留,很快就转身往研究所赶去。
前去看看沈清涵几人的状况如何。
来到研究所后。
看了一下,几人都没什么事。
只是身体还有些发软。
一时半会的站不起来。
“林子,你怎么弄得一身泥?”
见林子辰灰头土脸的,沈清涵不禁担心出声。
还不等林子辰回答,旁边的柳传武就问道:“子辰,是神植教的人奸袭击我们吗?”
“对,是神植教的人奸。”
林子辰接着道:“教务处的周主任,真实身份是神植教的八长老,这次的袭击就是他谋划的。”
“那好色的死秃子居然是神植教的人奸?”柳传武很是震惊。
隔壁的宋玉妍说道:“那死秃子本来就不是好人,天天威逼利诱学校里的女导师跟他发生关系,这种人是人奸我一点都不意外。”
她对周小辉有很大的偏见。
因为这个中年油腻秃子,曾多次性骚扰过她。
弄得她烦不胜烦,一度想要离职。
“子辰,这具体是什么情况?”柳传武追问道。
他实在想象不出来,林子辰是怎么在神植教的八长老手中逃脱的。
“事情是这样的……”
林子辰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众人。
说自己是怎么从神植教八长老的手中逃脱的。
接着又是怎样被对方威胁出来束手就擒的。
最后是阁主祈清墨赶来救场,降维打击,大杀四方。
“阁主好厉害……”
沈清涵一脸向往道。
在此之前,她的向往对象是师父袁东芝。
但从这一刻起,这个向往对象就变成祈清墨了。
不是她太容易变心。
而是祈清墨真的太夸张了。
袁东芝和神植教的九长老交手,全程被九长老压制。
而祈清墨和更强的八长老交手,则是轻松碾压。
这实力差距实在太明显了。
简单说明了情况后。
林子辰没在研究所里多待。
很快就带沈清涵离开研究所,带她回去宿舍休息。
……
当两人回到宿舍时。
祈清墨正在青铜古棺上坐着,安安静静地研究着手上的珍珠贝壳手链。
见林子辰回来了,她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
“此地的敌人,我已经全部帮你除掉了。”
“以后若是在其他地方碰到有相同气息的人,我会顺手替你杀了。”
“……”
听到这话,林子辰真的要跪了。
什么叫靠山啊?!
这才叫靠山!
叶永盛?废物!
林子辰又在心里批斗叶副州主,对这位毫无信用的大人物深恶痛绝。
祈清墨不知道他在想着这些,只是淡淡道:“你去休息一下吧,休息好了待会给我输送气血。”
“好。”
林子辰想都不想点头道。
现在的他,没什么能给祈清墨的。
唯一能给的,就是输送气血。
待会能输送多点,就尽可能地输送多点,一定要把这位大佬伺候好……
想着,林子辰很快就和沈清涵进去了浴室里边,简单冲了个热水澡。
然后,一起到房间里午睡,好好休息一番。
“林子,我想试试裸睡,看看是不是比穿睡衣要舒服点。”
沈清涵睡着睡着,忽然睁开眼睛侧过身子来说道。
她想起今早撞见宋玉妍一丝不挂地出来上卫生间的一幕,再想到宋玉妍平时经常说裸睡很舒服,忽然就想在这个午睡里试试。
“你想的话就试试吧。”
林子辰兴致乏乏地应了一句。
此时的他,正在研究着储物空间里的那个纸箱,好奇地打量着纸箱里的怪异种子。
先前在研究所时,沈清涵等人之所以会被毒倒,正是这些种子生根发芽出来的血红色花朵在放毒。
“我肯定会试啊,但我想你跟着我一起试试。”
沈清涵从床上站了起来,一边脱着身上的睡裙,一边声音软软地说道。
三两下把睡裙脱下来后。
她光溜溜地坐在林子辰身旁,声音带有点撒娇道:
“林子,你也裸睡好不好?”
“行吧。”
林子辰把思绪从储物空间里收了回来,满足沈清涵的小小要求,脱掉自己身上的睡衣陪她裸睡。
沈清涵见状,当即笑着抱了上去说道:“以前都是隔着睡衣抱着睡,这会试试坦诚相待地抱着睡,看看感觉有什么不同。”
林子辰:“能有什么不同,多半就是身体贴得太紧,刺激过大,时间一长你把持不住,然后尿得一床都是。”
“才不会呢!”
“小污女,你手往哪抓呢,你这是在睡觉吗?”
“又不是没抓过,你那么大反应干嘛哦。”
“再不松开,可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放马过来吧,本宫无所畏惧!”
“好好好,待会别一口一个爸爸我错了地喊着求饶!”
“啊,爸爸,我错了,别抓了!”
沈清涵帅不过三秒,很快就被林子辰的手治理得服服帖帖,夹紧双腿满嘴求饶。
……
一晃眼。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沈清涵还在床上熟睡着。
而林子辰,则已经精神饱满地下床穿衣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休息好了吗?”
还坐在青铜古棺上研究手链的祈清墨,抬眸看向林子辰问道。
林子辰点头:“嗯,休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