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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移情别恋(1 / 2)

林让一下令, 魏满立刻便把地上的漆红盒子也扛了起来, 一手扛着小灵香, 一手扛着红漆盒子。

小灵香一看, 赶紧喊着:“魏公!魏公你放我下来鸭!”

“公子!”

“公子你听香儿说,叔叔手头那么紧,怎么办宴席鸭!公子这不是……这不是难为叔叔嘛!”

小灵香踢着腿扑腾, 因着有些着急, 顺口便说了出来。

这么一说, 林让便慢慢转过头去,看着小灵香。

小灵香被林让悠然的目光直视着,突然有一种被迫“心如止水”的感觉,赶紧“嘿嘿”干笑了一声,说:“那个……公子, 香儿的意思是……这、那……香儿一时心直口快,但万万没有觉得公子故意刁难叔叔哦!”

小灵香正在努力辩解,结果就听到林让淡然的打断了她的话头, 说:“被你看出来了。”

“昂”

小灵香一阵迷茫,还挂在魏满的肩膀上当沙包,呆呆的看着林让, 不知道林让突然何出此言

林让微微一笑,对着小灵香绽放出一个“温柔”且“甜蜜”的笑容,说:“我说,被你看出来了,我就是针对武将军, 如何”

理直气壮!

小灵香:“……”

小灵香突然没有话可说了,像是霜打的茄子,瞬间蔫儿了。

林让摆摆手,说:“带走。”

魏满没有废话,立刻干脆的将小灵香和财宝的漆红盒子一起抗走。

小灵香大喊着:“诶!魏公!魏公你等等……公子,要不然咱们再聊聊罢!再聊一下鸭!”

小灵香的声音渐渐远去,一路大喊着,路过的人直往这边看。

武德眼睁睁看着小灵香和财宝全都被魏满带走,但林让并没有离开,还站在原地,目光淡然的注视着自己,仿佛有什么话要与自己说一样。

林让淡漠的看着武德,说:“武将军。”

武德赶紧拱起手来,恭敬的说:“刺史大人。”

林让向前走了两步,站在武德面前,说:“武将军是个聪明人,想必已然知道,我让你置办宴席的用意,对么”

刚才林让说了,便是针对武德。

但武德可不会傻到自己说出口,于是委婉的说:“刺史大人,是想要考验卑将。”

“呵——”

他这么一说,林让嗤笑了一声,说:“倘或这么说,也无不可。”

武德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赶紧拍马屁说:“刺史大人用心良苦,也是为了灵香郡主的终身大事,卑将虽然愚笨,但是又怎么能不领会呢卑将愿谨遵刺史大人之命,尽力做好宴席。”

武德一连串说这好听的话,果然花儿都能给他说开了。

林让说:“光是尽力,显然不够。”

武德一阵尴尬,拱手说:“是是,自然如此。”

武德想了想,偷偷瞥了一眼林让。

看得出来,林让虽不爱见自己,但是到底同意了这门婚事,还让自己置办订婚宴,所以终究是有所让步的,如此一来,武德便想利用林让的这层让步……

武德组织了一下语言,就在林让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说:“刺史大人请留步!”

林让站在原地,并没有立刻离开,微微回头看着武德。

武德刚才一时口快,现在林让真的站住了,他又有些后怕,腿肚子转筋的感觉。

武德咳嗽了一声,说:“是……是这样的,刺史大人,不知……不知刺史大人手头是否宽裕,能不能……能不能稍微借卑将一些银钱,卑将也好……”

开口借钱,恐怕是武德这辈子遇到最难的事情了,毕竟开口借钱对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面子不好看,里子也被看的一清二楚。

林让转过头来看着武德,嘴角似乎挂着一丝“冷酷”的笑意,摇了摇头,说:“不可。”

武德没成想被这么干脆的拒绝了。

旁人如果拒绝借钱,都需要找几个理由,例如什么兄弟,我手头最近也很紧。

或者兄弟,我媳妇儿最近生孩子,实在拿不出钱啊。

再或者,我娘亲的表舅的侄女儿的婶子的朋友最近生病了,钱都已经借出去了,兄弟来得实在不巧。

总之各种各样的借口,一听就知道是搪塞,随便找几个用用也就是了。

哪有林让这般直接开口拒绝的。

武德一时间体会到了尴尬的极致,站在原地还保持着拱手的动作,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也不知道该摆什么样儿的表情。

武德硬着头皮说:“可是这……卑将奉命筹办宴席,如果这……这实在拿不出如此多的银钱来,这可如何是好当真不是卑将抠唆,卑将已经将自己所有的积蓄全都拿了出来,毫不保留,可着实还是不够用啊!”

武德准备跟林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过他险些忘了,林让就是一个无情无理之人。

林让淡漠的看着武德,说:“既然如此……”

武德竖起耳朵倾听,不知道林让会给自己什么好法子,或者干脆给自己一条活路。

哪知道林让顿了顿,便说:“不如卖肾罢。”

武德:“……”卖……卖……

武德不知道卖肾的梗,不过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儿。

林让说完,自己笑了一声,便施施然的转身离开了。

武德站在原地,双手微微攥拳,看着林让离开的背影,没有再说一个字儿……

林让回了在淮中皇宫下榻的宫中,一推门便看到了武德,武德坐在席子上,正在与小灵香大眼对小眼儿。

那两个人一看到林让回来了,立刻全都蹦起来跑过去。

小灵香大喊着:“公子,香儿想死你啦!”

林让淡漠的看着谄媚的小灵香,小灵香跑过来,十分扭捏的说:“公子,叔叔他……他回去了吗”

林让淡淡的说:“回去继续筹钱了,不然还能怎么样放弃订婚”

小灵香:“……”好……好恶毒的公子!

小灵香悄悄揪着林让的一点点衣裳角,说:“公子——公子——”

她说着,还拉长声音,晃着林让的衣裳,继续说:“公子鸭,那就不要难为叔叔了,好嘛”

林让说:“不好。”

小灵香:“……”真的没办法好好聊下去了。

魏满见这模样,不由笑了出来,作壁上观看好戏。

小灵香给魏满打了几个眼神,魏满都像是没看到一样儿。

小灵香说:“公子,您看看,若是到时候宴席没有置办好,这不是也打了公子的脸嘛香儿是为了公子着想呢。”

林让微微一笑,居高临下的盯着小灵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仰望的问题,小灵香总觉得公子的笑容不只是无情无义,而且还……

还带着一股诡异的弧度,那嘴角翘起来的角度,迷之可怖!

林让淡淡的朔:“哦是么那真是巧了,我也是为了香儿着想呢。”

小灵香:“……”真的……聊不下去了。

小灵香与林让显然不是一个段位的,很快败下阵来,来到魏满身边,使劲戳着魏满,给他打小眼色。

魏满可不想多管闲事儿,他之前已经管闲事儿了,去游说林让答应武德与小灵香的婚事,说实在的,他也不看好这个婚事儿。

武德太精明了,而且利益为先,虽妥妥是个君子,但又不是真正的君子,况且他是一个典型的,在大义面前,可以舍弃发妻的类型。

小灵香虽然也聪慧过人,但是凡人都有自己的坎儿,显然小灵香的坎儿就在武德身上,遇到武德之后,她的聪明才智就都使唤不出来了,一点子也不管用,甘之如饴的吃亏。

魏满若不是为了各种制衡,也不会同意小灵香与武德的婚事。

魏满不管,仰着头不搭理小灵香,小灵香急坏了。

小灵香干脆可怜兮兮的说:“公子,你……你忍心看着叔叔没钱么”

林让淡漠地说:“香儿,如果武将军连钱财这个坎儿都迈不过去,将来又怎么能迈过更多的坎子呢”

小灵香奇怪的说:“还会有什么坎子么,公子”

林让似乎陷入了沉思,自然,还会有很多坎子,谁又说得准呢,如果这天下当真出现三分的那一日,也就是武德与小灵香决裂的一日。

在权势面前,如今天大的钱财,就会变得小小不言起来,因此这个钱财的坎子,不过是林让试探武德一个小把戏而已。

小灵香最后也没有说动林让,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眼看着她都要走出大殿了,突听林让说:“且慢。”

小灵香眼睛一亮,登时窜回来,激动的说:“公子!你是不是终于心软了”

“心软”

林让淡淡的说:“本公子的心肠是石头做的。”

小灵香撇了撇嘴,说:“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林让淡漠的说:“只是提醒你一句,武将军筹办宴席的事情,你不得再插手,若是再插手……”

小灵香可怜巴巴的说:“便取消香儿与叔叔的婚约吗”

林让挑了挑眉,说:“不,这般不干脆,怎么是我的作为我会令人剁下武将军的第三条腿,泡酒。”

小灵香:“……”

小灵香离开之后,魏满这才说:“你虽一片好心,但是对香儿,未免太冷淡了一些。”

林让看向魏满,说:“依照魏公的话,让应该对旁人更……温柔一些儿”

魏满一听,赶紧说:“不可不可,你还是对孤一个人温柔,那便够了,对待旁人,就如冬风一般凌冽,更凛冽一些,孤不介意的。”

宴席的事情,武德一筹莫展,本来小灵香打算资助他,但是钱财还没到手,就打了水漂儿,被林让全都抢走了。

武德走投无路,卖了自己所有值钱的物件儿,但简直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够一时之需。

眼看着订婚宴席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武德真的是走投无路,干脆拉下脸皮来,腆着脸准备去借钱。

说起钱财,武德自然第一个便想到了魏满的从弟魏子廉。

这个魏子廉与魏满,并不是真正的族亲关系。

魏子廉与魏满虽然都姓魏,不过魏满的爹是过继给宦官做儿子的,所以与魏子廉没有一点子血缘关系。

但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又都机灵的很,全是混世魔王,意气相投,所以平日里干系很好。

魏子廉家中富得流油,魏子廉自己也是个经商奇才,拥有自己的马场和农田,家中的金银粮食,恐怕都要从仓库里冒出来。

置办宴席对于武德来说,那就是山一样的任务,可是对于魏子廉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如果魏子廉能拿出一些钱财来支援自己,必然事半功倍。

武德想的很好,但他平日里与魏子廉没什么交情,所以也不好贸然开口,需要找一个机会才是。

武德这日里便暗搓搓的观察着魏子廉,魏子廉一天到晚也没什么事儿。

他们刚刚打下了淮中,淮中民情的事情由原文若与原攸这叔侄俩来管理,魏子廉一个武将,并没有这等烦心事儿,因此十分悠闲。

每日里看着召典打打拳,悠闲度日。

这天魏子廉看完了召典打拳,召典被魏满叫走,似乎有什么事儿需要商量一番,魏子廉便闲了下来,一个人无事可做,嘴里叼了一根草,迈着大方步,悠闲的往前走去。

就在此时,突见有人迎面走过来,恭恭敬敬的作礼,说:“拜见魏将军。”

魏子廉定眼一看,原是武德。

魏子廉是个聪明人,他从小开始便经商,虽看起来像是个花花公子,但是十分懂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察言观色的心思也不浅。

魏子廉看到武德,虽武德表现很亲和,但脸上明晃晃的挂着——借钱,这两个字。

魏子廉挑了挑眉,说:“呦,武将军,武将军这几日繁忙,怎么想起子廉来了”

武德干笑说:“魏将军,不瞒您说,卑将今日前来,其实是……”

魏子廉拍着武德肩膀,笑着说:“我知道我知道。”

武德吃惊的说:“魏将军知道”

魏子廉笑着点头,说:“我自然知道,那灵香郡主何等美人,能娶到如此美娇娘,夫复何求武将军必然是好事将近,这几日心神不宁,想要找人开导你,是也不是”

武德:“……”自然不是。

魏子廉故意歪曲他的意思,笑着说:“放心好了,必不用如此紧张。”

魏子廉说着,突然指着前方,说:“啊!那边叫我了,我先过去了,武将军请便罢。”

说罢了,立刻抬步往前走去,急匆匆闪人了。

武德站在原地,还保持着拱手的姿势,眼看着魏子廉离开,脸上的笑容都凝固了。

魏子廉的意思他怎么能不明白,显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其实就是拒绝借钱给武德。

武德叹了口气,这一转头,正好看到了嬴子云。

子云将军演兵完毕,一身热汗,将头盔摘下来夹在胳膊下面,提着自己的长/枪从校场走下来,。

武德眼眸微微一动,嬴子云。

嬴子云是武德的“老相好”了,当年他们都投效在司马伯圭麾下,可以说是至交好友,同食同眠,情同手足。

不过后来武德逃跑,而且还将嬴子云亲自推出去,送给了魏满,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让嬴子云有些心寒,两个人从此见面就是打个招呼,也不再多说什么。

但无论如何,嬴子云也算是与武德有“旧情”的人,而且武德昔日里还是嬴子云的主公,应该比旁人更容易开口一些。

武德便赶紧走上去,说:“子云,子云老弟!请留步。”

嬴子云擦着汗,从旁边走过去,便听到了武德声音,停住脚步,回头去看。

嬴子云看到武德,眼神便有些不同,眯了眯眼目,拱起手来,很是公式化的说:“武将军,可有什么见教”

嬴子云一开口如此冷淡,武德头皮有些发麻,但订婚宴是大,便腆着脸说:“子云,为兄……”

他的话说到这里,就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笑着说:“武将军此言偏颇了,谁不知道我师傅老人家的兄长,几年前就去世了,当时师傅老人家为了给兄长奔丧,还特意辞别了司马将军,离开军营……因此,这哪里平白多添了一个兄长呢”

武德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有人半路“杀”了出来,两个人回头一看。

小孔明!

小孔明负着手,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十分悠闲的从旁边走了过来。

武德一听,小孔明着是摆明了和自己作对,故意说嬴子云的兄长已经过世,显然是不想让自己和嬴子云拉关系。

武德尴尬的笑了笑,说:“这……子云……将军。”

嬴子云倒是不介意武德怎么唤自己,淡漠地说:“武将军可有见教,若是无有,子云便告辞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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