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他能够看得到恶灵，但是对于使用了药水的鬼灯却没有任何反应。

“真是少见。”

鬼灯托着下巴，语调有些危险地上扬，“能够看得到亡者的人类，甚至还可能可以操控亡者这样的例子非常少见，看来很有深究的价值。”

对于近几年一直没什么头绪的亡者失踪案件来说，发现了死柄木的存在，无疑是一个很大的突破。

地狱辅佐官对于这一发现感到十分满意。

伊月没法在他人的注视下回话，只好眨眨眼睛代表赞同。

她重新将注意力放在死柄木身上。

“我可什么都没做。”

顶着众人的目光，这句话她说得丝毫不感到心虚。事实上本来也就是如此，涉及到恶灵，全程都是鬼灯动的手，她可没动什么手脚。

“倒是你。”红发少女眯起眼睛，直视对方，“你这家伙，才是在搞什么鬼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拥有不止一个个性吧”

与亡者相关的个性，再加上能摧毁雄英的大门，在战斗时曾让她吃过大亏的个性，在这个viian青年的身上，至少存在两种毫不相干的个性，这也是最让伊月心怀疑虑之处。

个性社会发展至今，诞生出的个性越发千奇百怪，如同轰焦冻的个性半冷半燃，就是一个融合得很好的复合型个性，而所谓的多重个性的拥有者，拥有的大多都是这一类的复合个性。

但是真正拥有复数个不相关的个性，这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现代的许多学者及医生，在提及个性时，会将人类的个性比喻成与心脏脾胃相同的某种人体器官，这种比喻的背后是常年的实验研究与数据做支撑，是一种与现实情况十分贴切的类比。

正如同正常人类只会也只能有一颗心脏那样，身体健全的人类，也只会拥有一个与生俱来的个性。

强行将多个个性塞入一具躯体中，人类的身体极有可能无法承受，就此崩溃也大有可能。

而死柄木的情况，则明显违背了常理。

历数个性社会的发展历程，在上百年的历史记录中，与其类似的例子也只有一个。

a for one

能够夺取他人的个性，同时也能够赋予他人个性的旧时代最深重的暗影。

这句话带来的效果是爆炸性的，最先反应同时也是反应最激烈的是欧尔麦特，no1英雄几乎是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这不可能他”

欧尔麦特维持着肌肉状态，服下的仙桃明显让他的身体有了不小的好转，但同脑无的战斗也消耗了他不少体力，此刻一激动起来，尚未完全治愈的伤口再度裂开，一阵阵作痛。

他的话说到一半，自己反倒先犹豫起来。

真的不可能吗

眼前所见的这个年轻的viian，真的不可能拥有多个个性吗

或者说这个傲慢自大又懵懂无知的年轻人，真的不可能同afo，同那个本应死在自己手下，却因为自己的一时犹豫而仍旧彷徨在世间的亡灵有任何关系吗

no1英雄陷入了深深的怀疑，在一片沉默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干涩嘶哑的笑声。

死柄木弔低声嬉笑起来。

“什么嘛，你居然能看出这一点吗说实话，个性这东西我也不太喜欢用别人的，不过老师这样安排肯定有什么用意”

他自说自话，扯起嘴角，脸上的皮肤干裂脱落，一层层细细的周围堆积在眼窝周围，绽裂的嘴唇让这个笑容显得诡异而可怖。

“至少让那些幽灵毁掉看着就碍眼的学校还是挺有意思的这个莫名其妙的个性，也不是那么没用，不是吗”

不等伊月做出反应，viian青年的话音未落，从他的口鼻处骤然涌出大团黑色泥水状的不明液体，猝不及防地将他连同昏迷中的黑雾包裹其中，在同时迅速出手的相泽的拘束带连同欧尔麦特的拳头俱都失去了目标落了空。

两名敌人竟在职业英雄的包围下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地面，欧尔麦特脸色难看，大英雄的目中燃起熊熊怒火，金发在强烈的气势下微微颤动。

他握紧拳头，声音像是从牙关处艰难地挤出来

“复数的个性还有这种手段一定是afo。”

“五年前的亡灵终于再度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