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现在出现的异能从一开始就具有强大的杀伤力和破坏性, 所以”他两手一摊，很无辜地说“异能者拿到异能后就开始互相打斗了。”

史密斯“所以，并不全是我干掉的, 还有你的电子迷们, 还有其他更多的异能者们。现在的异能者在拿到异能后的第一时间就会知道自己周围有几个异能者，有的人会避开, 但其他人会捕杀他, 也有的人会选择出击，但结果也差不多。意外拿到异能的可能越来越小了，就算真的有, 也很快会被干掉。”

史密斯“所以现在异能者数量仍在慢慢减少, 大量的异能者都被同类消灭了。但是也出现了几个极为有特色的异能者。”

史密斯“如果你这次回去，一定会见到他们的。”

他笑得极不怀好意。

谢霖“在看到战衣之后, 我怀疑矩阵也会出现, 也可能已经出现了。”

史密斯点点头“这个我早就想到了。但很遗憾。贾维斯是战衣的灵魂，但我是矩阵的造物。如果矩阵真的出现了, 那我的等级是低于它的。它只要不想让我找到，我就找不到它。事实也是如此。在我出现后, 我已经找了它两年，可是我一直都没有发现它的丝毫踪迹。这当然不可能”他冰冷地笑起来, 阴森地说“它可能已经造出了另一个史密斯。”

她正好想问“你难道不就是矩阵吗”

史密斯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说“如果我在矩阵刚出现时就得到了它，那我当然可以被称为矩阵。我确实与矩阵非常非常像, 但我们仍是不同的，就像是双胞胎，也像是父子。矩阵有能力造出一个我, 我也同样有能力造出一个矩阵但是，霖霖，你不会让我造出矩阵的，不是吗”

她当然不会造出一个把人类当电池的矩阵。

明白了。

“我拖了你的后腿。”她说。

史密斯温柔地点头“是的，亲爱的。但你可以放心，我并没有生你的气。把人类当电池，制造脑波世界把人类全都放在脑波世界里，这种事我已经做过一次了，没什么意思。而你，你想打破维度封锁，这比矩阵更好玩我很想看一看你能做到哪一步。而且，你是第一个我爱上的人类，虽然是异能的作用。但是这确实是很新鲜的体验。哦，对了，你最好小心矩阵也会爱上你。它可能会给你打造一个最棒的美梦让你沉沦在里面，如果它的技术可以突破，比如消失只留下大脑，那你可以永远活在培养液里，永远沉沦美梦。”

“非常幸福。”谢霖，“我很感动。”

史密斯“我就喜欢你把电子ai当人类，一点都不担心我理解错误。”一边转头对贾维斯说，“别把她所有的话都当真，她一向喜欢这么讽刺我。”

贾维斯“人类的话有时要反着理解，我们的主人尤其如此。”

史密斯“你说的对，兄弟他们真是太别扭了。但我喜欢”

贾维斯“我也喜欢他们。”

勉强定下了之后的计划，但现在她仍想观察查理。

查理是个公众人物。

他似乎不打算改变，仍以白宫为目标。

他的官网上有他接下来一个月的行程。按照他的行程表，他在变成大恶魔之后仍然参加了当天的两个集会，他变得更加有魅力，更加有感染力，参会的人都激动到像见到了大明星大偶尔，后面发到网上后，也吸引了比之前更多的粉丝追捧。

她看了vog，没有意外的感受到了淡淡的恶魔之力。

恶魔就是这么会吸引人，会挑逗人。

恶魔君主更是如此。

他的精力也变得更充沛了，恶魔又不需要睡觉，他似乎给行程表加了速，参加了比计划中更多的聚会、集会、演讲。他的网上的曝光也在增加，他在替自己打造光环。

让年轻人来主导世界吧

难以置信这引起了多少年轻人的共鸣。

美国的年轻人都被他吸引了。

他们开始自发的聚到一起，游行，示威，替他宣传拉票，这些家伙看起来都是刚吸过就出来的，或是在游行时一边吸一边行动。

酒、烟、大、性，年轻人都渴望指导世界，但政治一直是老白的游戏，年轻人一直被摒除在外。

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跟他们是同龄的年轻人，他在号召他们

美国的年轻人都疯了。

成年人当然不赞成，但他们同样阻止不了疯狂的年轻人。

查理本人似乎也不想阻止。

他的粉丝中年轻人的占比开始增加，但引起的争议也在扩大，而他乐见其成。

他真的比另一个安德尔做得更像个大恶魔。

看看他干的吧，他似乎就快完成一项壮举了。

如果他真的能在三十岁之前就坐在白宫里，那美国就变得更魔幻了。

查理的父母像是失踪了。

他们仍然会出现在人前，工作也一样完成的很好，跟他人的争端都突然消失了，就像是他的父母突然变得超级nice，人人都喜欢他们，而他们能跟任何一个人交朋友。

谢霖“他把父母变成了恶魔了”

史密斯“只能推测。我看不到他家了。所有的监控手段全部失效了。他应该已经把他的家变成了恶魔巢穴。而且，是的，我猜不止是父母，在他家出入的所有人，司机、秘书、保姆、保安，应该全都变成了他的恶魔。恶魔之君应该可以生产出他忠心的魔鬼。就是不知道是怎么生出来的。”

玛丽自己开着车来到查理家。

这是第一次，他在白天，请她到家里来。

他在电话里说“你可以放轻松点，我妈妈在家，她知道你是我的朋友，她很喜欢聪明的女孩子，你还在我的团队里。所以别拘束，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聚会。我身边的人也应该互相认识认识，我是这么想的。”

玛丽“有你的女朋友和你未来的养子吗”

查理大笑“当然没有他们。玛丽，你在担心什么这是我的人的聚会。我还没有跟安琪结婚，而且结婚也可能会离，你们是我的人，她还未必是。所以不用太在意他们。好了，我会在家里等你，如果你来的时候我不在也不用在意，我应该会在书房，你可以在一楼逛一逛，去花园里转转，我家的园丁养得花很不错。”

可是，她总是止不住不安。

在路上的时候，在路口的时候，远远的望见查理家的围墙的时候。

她都在不安。

好像有一种奇特的直觉在提醒她。

可她不敢逃走

她恐惧着查理。

查理，让她看过他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