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是s的。”
“谁s了谁是小狗。”
“我们反正不信,除非你俩在这儿当场表演。”
“忽悠你兄弟啊!”
“那有啥,咱们就现场演示给他们看!”陈小鸥说着就抱住了悠拉锤。
悠拉锤脸红了,越来越红,快要晕倒了。
观众们差点没笑死,可又不便笑出声。
小鸥回到家时就问妈妈。
“妈,你说我找个啥样的对象好呢?”
“那还用问,穷,傻,笨,呆。”
“不是吧?”
“就是,就是要找这样的。”
“妈你有病了吧,这样的还用找啊?拣个没女生爱的领家来就行了呗?”
“对,就拣那不会追女生,女生也都不追的,那才是最牢靠的。”
“妈,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是呀,那就先说那个穷字吧。”
“嗯,穷的最可靠,最穷困最没势力的才会敬着你,总高看你,感恩你。财主和官家的孩子啥都来得容易,不会拿你当回事。你爹陈田鼠,他爹只是个村主任,他还感觉他家非常了不起呢,蔑视万物,我为中心,任性胡来,最后正事一事无成,吃喝嫖赌的事样样都有一套,最后成了通缉犯,一家人都跟着闹心。”
“妈,你这是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认为你过的桥比我走的路多。其实,你是赶上走了一座破豆腐渣桥,真正的好桥美桥大桥高桥不锈钢桥镁合金桥多的是,只是你命不济罢了。”
“也可能你说的对,但你问我,征求我的意见,我就毫不保留地把我自己的意见说了,你只做参考,别必须照办。”
“嗯。我现在交往了一个,郑大成。要说穷,的确非他莫属。除了交学费,几乎什么钱也没花过。一身旧衣服没换过,一辆旧自行车没换过,一个自投罗网的女朋友也没换过——才和我搞了一星期,还没来得及换。”
“他拿什么换啊?他换掉你,就不会再有女朋友了。你果然有眼记光,搞了个最牢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