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跟我说官话,说什么他们这个众洋化工厂是重点企业,去年才全面进行了环保升级,得到了省环保局以及环保督察组的审核,都是现代化的环保排污方式,不可能存在暗管排污这事。”
“你说说看,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曹长胜咬牙切齿。
“他们会这么说不奇怪,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说狡辩就可以狡辩的,我们手里有证据。”
“是啊,我把证据都摆在了他面前,但是别人就是不承认,坚持认为他们这个众洋化工厂不存在暗管排污的行为,对于我们提供的证据他们不认同。”
“他们这摆明了就是耍无赖,欺负我们奈何不了他们。”曹长胜双手一摊。
秦楚点了根烟,细细地思索着,然后道:“那个排污口还在排污吗?”
“在,一直都在排污,根本就没停过,这是完全不把我们的抗议当回事。”
“现在我们很被动,排污口在泰安县,我们没有权力采取强制措施去堵塞这个排污口,同时我们也不可能去把河水给堵住。”
“现在他们摆明了就是要跟我耍无赖。书记,我们必须得把这个事上报给市里了,不然这个污水会一直排,也更加不可能会进行赔偿。”曹长胜越说越气愤。
“你有没有想过泰安县为什么会这么肆无忌惮,根本就不把我们当回事?”秦楚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