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家公子吓得脑袋一缩,跑回船仓里。一名管事模样的人出到甲板上,朝众人拱拱手道:“诸位军爷对不住了,我们乃京兆杜氏的船,我们家不君今日出来游玩!”
“废他娘的什么话,赶紧把船靠过来!”
那管事的似乎非常害怕岸上的弓箭手,不由得苦笑道:“我们这艘船太小,载不了你们那么多人。”
“一次载不了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再废话老子剁了你!”
在管事的指挥下,方艄大船缓缓靠岸。陈应的亲卫开始陆续登上上方艄大船。不过仅仅上了五十余匹战马,管事就急忙道:“诸位军爷,这船实在是装不下了,再多就要沉覆了!”
陈应的亲卫只好分成分批渡河。
望着第一批装着五十名全副武装的骑兵缓缓离开渡口的方艄大船,许敬宗终于忍不住的道:“大将军,这船上肯定有古怪!”
“当然有古怪了!”陈应笑道:“河东就打翻了天,哪有人家敢出来游玩更何况,普通人看到军队躲都躲不及,哪里会像他们这样自已靠上来再说他们的船只要距离河边超过百步,咱们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那大将军还……”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陈应笑道:“若是不将亲卫队分散开,那些藏在暗处的敌人岂会跳出来”
过了莫约小半个时辰,渡船从对岸缓缓返回。第二批骑兵牵扯着蒙着眼睛的战马,开始缓缓登船。就在这时,许敬宗突然发现所谓的亲卫骑兵,居然大都是陌生的面孔。许敬宗这时更加意外了,他作为陈应的参军为时已经不短了,虽然说对于陈应的亲卫大部分叫不上来名字,至少大部分都已经脸熟了,可是刚刚上船的那些骑兵,许敬宗可以发誓,他一面也没有见过。
许敬宗恍然大悟,这才明白陈应肯定是在引蛇出洞。
不过,就在第上波骑兵五十人马渡过成功的时候,突然锁桥渡出现大队的甲士。许敬宗诧异万分,他发现这些甲士其实埋伏在这里已经太久了。原名官道两旁的草丛里,其中都挖着一个一个的土坑,这些甲士就藏在土坑里,上面覆盖着带着泥土的草皮,哪怕走到跟前,也难以发现问题。
陈应依旧面不改色,笑嘻嘻望着越来越近的甲士。粗略估计这些甲士足足有四百余人。
“陈应小儿,束手就擒吧!”
陈应不言不语,他其实只想知道谁才是幕后黑手。
陈应朗声笑道:“要死也要让陈应死个明白,到底是谁想要杀我”
对面的魏定邦看了看身边的折娄弃疾。看着大局已定,折娄弃疾微微一笑道:“现在明白了吗”
看到折娄弃疾出现,陈应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柴绍要杀他。
“陈应束手就擒吧,莫要造成无所谓的伤亡!”折娄弃疾道:“你的亲卫都是爹生娘养的,莫要让他们白白丢掉了性命!”
陈应淡淡的道:“你没有机会了。“
”你说什么疯话!“折娄弃疾道:”你依仗的不过是你的骑兵,现在你的骑兵都在对岸,他们飞不过来。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
”得得得!“一阵有节奏的马蹄声响起,折娄弃疾的脸色大变。
他研究过陈应的用兵,他发现陈应的骑兵与其他骑兵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陈应的骑兵步调一致,千军万马如同一骑。
”糟糕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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