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黑闼身边的将士一个一个被骁骑军将士用钩镰枪结果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刘黑闼突然发现前面的将士已经消失不见了。他作为夏军第一排排头,开始迎接着唐军直接的冲锋。
就在这时,刘黑闼突然发现对面一名手钢黝黑钢枪的黑脸将领怪叫道:“刘黑闼是我的,都不许跟我抢!”
罗士信是一个对兄弟的承诺看得比命还重的人,他不知道刘黑闼是如何得罪了陈应,但是陈应一直念念不忘的告诉他,以后看到刘黑闼,招呼都不用打,能杀就杀,在厕所里遇到他,就把他闷死在马桶里,只要让刘黑闼出现在视线之内,能砍就砍,能杀就杀,实在没有机会放暗箭下毒药,怎么都行,绝对不能让刘黑闼活着。
罗士信看到了刘黑闼大吼一声道:“刘黑闼,你罗耶耶来了!”
刘黑闼双双目眦裂,声音都有些破声,失真:“吃我一……”
“噗嗤!”
罗士信手中的铁枪如同一朵盛开的梨花,正是罗士信的成名绝技之一,暴雨梨花。
罗士信手中的长枪,在出枪的瞬间,可以耍出七朵枪花,刘黑闼根本就没有分辨出来,哪一枪是实,哪一枪是虚。
结果,感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看,罗士信手中的长枪,已经透体而出。
刘黑闼仿佛像看到了一个无底的黑洞,这个黑洞里有着无穷的吸力,快速将刘黑闼身体内的力量快速抽光。
一名唐军士兵冲到刘黑闼身前,一刀将他的脑袋斩下来,然后薅着刘黑闼的头发,将刘黑闼死不瞑目的脑袋递到罗士信手中。
后面的夏军将士一看刘黑闼的脑袋,居然被罗士信挑在长枪前,举在空中。
这些原本还准备拼命的夏军将士扑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嚎嚎大哭。
也有的夏军将士试图逃跑。
然而,刘十善不干了,他疯狂的吼道:“不许逃跑!不许逃跑!”
说着,刘十善挥舞重剑砍杀那些逃兵,宛若疯虎。一支弩箭飞来,正中他的左臂,刺穿甲胄,擦破了皮肉,没有伤及筋骨,但是淬在箭镞上的虎药让他全身发麻,幸好一些亲护兵忠心耿耿的保护着他落荒而逃,否则他的首级很可能会成为罗士信的枪头之上
一些夏军将士试图做着最后的抵抗,但是可怕的枪骑兵横扫他们的阵列,将他们冲得溃不成军,当看到那些悍勇的夏军将士一个接一个怒目圆睁,抓着刺穿了自己胸口的钩镰枪枪杆,死不瞑目的倒在血泊中后。
就连李开弼也惊恐的叫了起来:“败了!败了!”
随着刘黑闼之死,无数夏军将士加入了逃兵的行列。在他们身后,是唐军将士左手提着血淋淋的人头,右手挥舞着刀枪咆哮着紧追不舍,落单的只有死路一条!
前面有洺水河阻住退路,后面唐军追兵穷追不舍。
这些上天无门,入地无路的夏军将士哀叹一声:“别杀我,我投降!”
“降了!降了!”众幸存的夏军将士纷纷放下了武器……
武德三年六月十一日,大唐冠军大将军陈应与洺州境内的广年镇决战,陈应以亡四千六百,伤八千人的巨大代价,大败夏国勤王联军,斩首近两万级,俘虏四万七千余人,缴获战马九千六百余匹。刘黑闼没有瞑目,而河北最后的菁华在铁蹄与血腥之中,一点一点地被这个时代所吞没!
随着刘黑闼全军覆没,洺州周围再无成万以上建制夏军军队。
就在李神通邀请陈应一起参加入城仪式的时候,陈应眼中有着莫名的疲惫无悲哀。
李神通将来意说明,陈应坚决的摇摇头道:”本大将军实在太疲惫,只想好好歇歇,淮安王与封侍郎一起入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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