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他那傻白甜姐姐,这句“嫂子”他可习惯不了。
他不捧出,谢元棠也不当回事,转手就把剩下那个包子递给了孙逢必。
孙逢必受宠若惊:“这可是京味楼的包子!至少排队一个时辰才能买到啊,我真的有幸能吃吗?”
谢元棠不在意地摆摆手道:“吃吧吃吧,当做你教我夫君那么多的谢礼。”
司徒砚跟着点头:“嗯,必姥爷教我可多了,得谢,明天我还给你买包子!”
孙逢必怔了怔,他自问也没教司徒砚啥,却不想随口说的两句瞎话常识,就让对方如此感谢,顿时一心复杂,叼着包子当下就对司徒砚一作揖道:“五殿下你放心,以后我要是还有会的,一定都教给你!”
“不用不用,我现在就有点事想请教你。”
司徒砚朝他招招手,小声问:“你能不能告诉我,阉割是什么意思?”
昨天谢元棠说要物理阉割化学阉割他,他当时不懂,就想着今天来问孙逢必呢。
孙逢必:“”
无惊无险的在学堂度过大半天。
下午的时候,谢元棠还想着要以什么借口去见司徒擎一面,结果没等她想出来,就在门口看见了曲培的声音。
“殿下,小皇妃,皇上让奴才来接两位过去,赶紧的吧。”
谢元棠空着手跑在前面,司徒砚乖乖地背着他们两个人的书包跟在后面。
“曲公公,父皇叫我们有什么事呀?该不会我又犯错了,要罚我吧?”谢元棠亲切地凑到曲培跟前,仰着小脸问道。
曲培笑着道:“哪能啊,这不是上回您和殿下落井,皇上担心你们,所以才把你们叫到跟前看看嘛。”
谢元棠“哦”了声,转头看向站在他们跟前,还没走的司徒煦,笑着问:“六弟要跟我们一块儿去吗?”
司徒煦眯了眯眼,微笑道:“不了,我还有旁的事。”
说罢,他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