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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吊死鬼忍不住低声道“大师, 你看了这么久,到底看没看出什么怎么这家门口的阵法这么厉害,连我们都进不去”

“智障你是鬼这么小声干嘛”水鬼嫌弃他。

“我这不是替大师紧张吗”

“放屁大师是我们山的扛把子没有她解决不了的事”

楚辞心里汗了下,失笑道“承蒙你们看得起我”

当时拿起法器靠近了一些。

众鬼意外统一步调,齐齐往后退了散步。“大师保重我们会为你呐喊助威的”

“”

楚辞哼笑一声,奇门遁甲把门口的摆设布成阵法,进去的时候必须小心, 否则一旦落入陷阱,就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从阵法中走出来, 楚辞对阵法不陌生,她屏息凝视, 借助星体推演方位, 很快, 就来到郑家门口。

此时, 楚辞对此大师的法力已经有了判断, 这人布的阵法虽然尚可,但比起她来还是差了很远,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她眼皮底下布阵, 陷害楚家人而不被发觉

楚辞来到大门边, 正要偷偷进去,却听郑家屋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那像是女人的声音, 凄惨尖利, 似乎是难受到了极致, 喊得让人毛骨悚然。

这声音持续很久, 以至于边上的几户人家都亮起了灯,陆续有熟悉的人走过来。

“你们也听到了”

“是老郑家的吧好似是郑家丫头的声音”

“郑家丫头出什么事了”

好几个乡亲们披着衣服走过来,楚辞见了,当下躲开。

“郑老大,你家闺女咋着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大半夜的,孩子忽然喊什么真是怪了”

不多时,郑老大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没事大丫半夜上厕所摔着了,现在已经睡了,你们先回去吧”

楚辞离了很远都听得出他声音有些抖,乡亲们不是傻子,当下疑惑道“真没事吧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大丫喊的声音太大了,郑老大,要是真摔着了就送去医院看看吧虽然是个傻丫头,到底是条人命。”

说话的是村支书的媳妇,平日说话有些分量,郑老大当下干笑几声,粗声说

“不碍事大丫皮糙肉厚的,没那么娇气,你们也回吧”

没多久,郑老大的媳妇也出来说话了,人家当爹当妈的都说不碍事,倒显得他们有些多管闲事了,乡亲们见状,不约往回走。

等他们一走,楚辞掏出一张黄符,当下折成一只纸鹤,她背靠郑家的墙上,盘腿而坐,闭目凝神,快速念动咒语,当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毫无生命的纸鹤竟然扇动翅膀,从她的手中挣脱,快速往上飞去。

撒豆成兵、折纸成兵、画地为牢都是简单的法术,用符咒赋予纸鹤短暂的生命,使得纸鹤听从自己的命令,替自己看

楚辞的咒语越念越快,并喝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去”

纸鹤猛然飞进了郑家院子,这一刻,纸鹤似乎化成了楚辞的眼睛,替她看清屋里的一切,郑家屋里的摆设和楚家没俩样,事实上农村大部分家里都这样,厨房门口有一口水缸,边上是一口井,而堂屋的桌腿上似乎拴着什么动物,那动物有黑色的毛发,一直低着头低声叫唤,等纸鹤走近,楚辞才猛然看清,那根本不是什么动物,而是个女人郑家的大女儿大丫

她的手上有一道血印,还没止住,楚辞不由冷笑,郑老大说自家孩子惨叫是因为上厕所摔着了,上个厕所还能把手上摔出一条刀疤来,也是绝了。

纸鹤正要往里飞,忽然被一道无形的墙挡住了,有人在屋里布了阵法,因楚辞目前的法力还没完全恢复,纸鹤再往里走容易被人发觉,她很快把纸鹤招了回来。

楚辞看向郑家,虽然郑家周围用奇门遁甲布置了障碍,给人一种平和的祥瑞之气,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里不舒服,似乎郑家现在所呈现的一切都是表象。

她敢断定,在这奇门遁甲掩盖下,郑家的内里绝不像表面这样干净。

她要一探究竟,可现在不是时候,她寄居在一个10岁小女孩的身体里,法力弱,手头没有一件可用来攻击的法器,簪子虽好,到底攻击性差了点,至少得找件傍身的家伙才行。

楚辞原路返回,悄悄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时,想到郑家屋里的秘密,她兴奋的睡不着觉,一千年整整一千年她没有正儿八经教训过人啊鬼啊的了眼下有人送上门给她虐,她真得感谢这些体贴的人想到这,楚辞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

她不知道的是,楚泽宇正躲在大门口,吓得瑟瑟发抖。

他刚才看到什么了我勒个擦他娘的,千纸鹤会飞楚辞还跟什么东西一直在说话,难不成是和鬼说话想到这,楚泽宇害怕地看向四周,总觉得连风都是阴的,他牙齿直打颤,也不敢去找楚辞了,头也不回地跑回房里,蒙上被子缩成一团,想都不敢想刚才的事。

次日一早,楚泽宇眼圈发黑,田三彩见了皱眉

“倒霉孩子,你昨晚是不是又偷偷看小黄书了”

“什么”楚泽宇一脸错愕,当即脸蹭的一下红了,他炸毛了,急道“妈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小黄书”

“那总不能是看语文数学看的吧瞧你这黑眼圈。”田三彩嗤笑道“你是我儿子,我能不了解你就你这样儿,就没见你主动学习过。”

楚泽宇竟意外没反驳,楚辞接连接收到他投来的注视,当下歪着头笑道

“二哥,你老看我干什么”

楚泽宇盯着这张笑容灿烂的小脸,一时有些恍惚,昨晚他一夜没睡,满脑子都是楚辞和空气说话,盘腿做法的样子,那样子好似被别人附身一样,楚泽宇只觉得后脊一凉,没敢说话,低头默默吃饭。

见他反常,楚辞挑了挑眉问“怎么了,二哥该不是知道妈偷偷给我吃了个鸡蛋吧”

楚泽宇哼了声“谁不知道妈偏心你给个鸡蛋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给金蛋我都不奇怪”

“这孩子,怎么净说傻话”田三彩嘀咕道“得叫你爸抽空多回来几趟,我是镇不住你们了。”

上学的路上,楚泽宇一直跟在楚辞身后,暗自偷看观察她,忽然,楚辞停了下来,楚泽宇顿时紧张起来,心飞到了嗓子眼。

楚辞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符咒递给楚泽宇。

“二哥,你不是要静心符吗喏,画好了,你拿去吧”

楚泽宇扫了眼那符,不知为何,异常笃定这符咒是楚辞自己画的,什么牛大师啊都是幌子楚辞那么厉害,连纸鹤都能操控,像这样的人简直像是电影中的奇人,最起码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像这样的人了,哪是牛大师能比的难怪他说这符咒上的毛笔字看起来有些眼熟,怎么看怎么像楚辞的。

见他一脸呆愣,也不知道接,楚辞勾唇笑笑,把符咒塞进他的手里。

“二哥,你今天放学后会有点小麻烦,不过,不用太害怕,妹妹会保护你的”

楚泽宇一愣,随即嗤道“说什么胡话谁要你保护”

可一想到楚辞昨晚的行为,楚泽宇这心里就有些慌,他咽了口唾沫,没敢多说话,转头就跑了。

这一整天,楚辞都有些心不在焉,说也好笑,她给同学们画了静心咒让同学们更加专注,自己却忍不住会走神,好在老师讲的题目都不难,对她来说,三年级的语文数学根本不需要费心思,跟一帮小学生一起上课本来就已经够好笑的了,她的难处在于不会写简体字。

下课时,孙小乔跑过来,递给楚辞一袋辣条,楚辞笑纳了,吃起来却没平时有滋味。

法器的事还没有着落,她手头虽然有点小钱,可她对这里不熟,就是想买想找都没有路子。

而她实在不想等,不管郑家是不是害楚家的凶手,她都看不惯有人在她眼皮底下这么嚣张。

“楚辞,小胖今天没来上课。”

“小胖”楚辞这才注意到小胖的座位是空的。“小胖怎么了生病了”

“不知道,听老师说他妈妈给他请假了,还说他发神经什么的。”

“发神经”楚辞皱眉。

在现代社会,大家习惯于用科学来解释所有的事情,可楚辞更注重事实,好比原身,要是从医学上看,她就是天生的痴傻,可从玄学上看,就是魂魄被人勾了去,科学认为玄学是一派胡言,故弄玄虚,实则只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而已。

从玄学角度看,发神经很可能是碰到脏东西了。

楚辞拿出纸和铅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八卦,随即替小胖起了一卦,谁知得出的结果却并不好。

凶卦

楚辞皱眉,等放学铃声一响,背着书包就去了小胖家。

小胖家离学校不算远,他家里开了一间垃圾回收场,生意不错,从小胖的体型上就能看出来了。

垃圾场里的垃圾堆得到处都是,虽是冬天,味道也难闻的很,楚辞踩着垃圾罐子往里走,远远地就见小胖疯疯癫癫地坐在家门口,一身黑煞气。

“你干妹”楚泽宇一脸日了狗的表情,“你干妹谁啊”

“我干妹就是你们学校校花周佳佳她都告诉我了,她很多次对你抛媚眼,你都不理他,怎么着,你这人很狂啊我干妹那么漂亮,你竟然不给她面子,她想跟你好是给你脸,你拿镜子照照自己就你这毛都没长齐的样子,怎么可能有女人看上你”夹克男横道。

楚泽宇的表情更玄幻了,周佳佳这人他见过,确实是初中部的校花,可周佳佳在外面混社会,他虽然也不大老实,却不太同校外的人来往,因此俩人虽然多次见过却连话都没讲过,什么抛媚眼不理她,他很冤枉好吗媚眼长啥样他都没见过他要是知道校花对他抛媚眼,早就接着了

楚泽宇皱眉“我和周佳佳根本不熟,所以你今天找我到底什么事”

夹克男闻言,看向小弟们,“怎么着我还没把来的意图说清楚”

众小弟摇头。

夹克男当下啊了一声,又横道“很简单我实在看不下去我干妹为男人心碎的样子,所以,我今天来就是想把你拐走,给你楚泽宇这个小白脸一个做男人的机会”

说完,手势一下,众小弟拿了麻袋出来。

夹克男骂道“我艹你他妈眼瞎啊这麻袋能装下这么大一男人”

小弟被骂的狗血淋头,当下道“大哥啊,实在找不到长的麻袋了,就这麻袋还是我从我奶家好不容易偷出来的”

“我艹我不管这事你他妈把人给我弄去宾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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