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装似不经意的问道:“警局你们和警局很熟吗”通过系统给予的消息，他当然知道哥谭现任的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戈登与蝙蝠侠有合作，但他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迪克摇了摇头，“没有啊，这不是警局应该做的事情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约瑟夫没有再说什么，他回头看了看，然后向迪克招了招手，“跟我来吧，我还记得来时的路。”

迪克跟上了，毕竟他确实对这里不太熟悉。布鲁斯曾给过他哥谭下水道的布局，可惜当时他没放在心上。

迪克跟着约瑟夫走了一段路，就在他们即将要从梯子上爬上去的时候，蝙蝠侠出现了。

看着扶着梯子的迪克，布鲁斯狠狠地松了口气。

这时，他也注意到了一旁的约瑟夫苏利文。

对于今晚连续遇到两位上层社会的人，布鲁斯并不认为这是巧合，蝙蝠侠从不相信巧合

而且他们二人眼中的功利性都太强了，可布鲁斯不明白蝙蝠侠和罗宾能带给他们什么。

难不成他们也想像那个大侦探一样，揭开他们的面具

布鲁斯可不相信他们有这种闲心和本事。

约瑟夫本想说些什么，可惜蝙蝠侠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在迪克爬上来后，布鲁斯什么都没有说，带着迪克用爪钩枪立刻离开了这里。

迪克向布鲁斯说了自己今晚遇到的事情，并且着重强调了约瑟夫苏利文这个人的可疑。

布鲁斯没有说什么，他仔细打量着迪克，想要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受伤。

在布鲁斯的注视下，迪克停下了自己一直在说话的嘴巴。

他拍了拍布鲁斯的胳膊，“放心吧，蝙蝠侠，我没有什么事情的。”

“等你有事情，一切就都晚了”布鲁斯的声音中带有一丝愤怒，但不是针对迪克的，而是针对他自己的。

他认为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大意，他不该和迪克分开的。

迪克能感受到布鲁斯的自责，可他不明白布鲁斯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他看过蝙蝠侠面对超人时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自己不过是失踪了一会儿，布鲁斯却这么失态。

迪克很感动于布鲁斯对自己的重视，可他不明白这种过度的重视的原因是什么。

他有时甚至觉得布鲁斯在通过自己看别的东西，这让他有种自己得到的一切都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的感觉。

他不喜欢这样，他也不想当别人的替代品。

“蝙蝠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迪克看着布鲁斯问道。

布鲁斯张了张嘴，然后什么都没有说。

迪克又问了一遍:“回答我，蝙蝠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在透过我看什么”

布鲁斯听到迪克的话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开始反思，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才让迪克不安了吗

他承认，他一开始看迪克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起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可他对迪克的感情，却绝对真实无伪。

面对迪克的询问，布鲁斯回答道“我对你好，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是你的父亲，这不需要任何理由。”

“真的吗”迪克抿了抿唇，“如果你拥有了自己亲生的孩子，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当然，”布鲁斯拍了拍迪克的头，“你是我的骄傲。”

他说出了这句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想说却再也没有机会说的话。

迪克感觉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烫，他努力抑制着自己，不让嘴角上扬的太过。

“谢谢你，父亲。”他用着如同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道。

布鲁斯清晰的捕捉到了迪克的话，他摸了摸迪克的后脑勺，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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