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院长说“在没有确凿的证据面前，就匆忙暂停职务，我看不妥。”

齐院长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也认为不妥。”

戴院长一锤定音地说“那就按不妥的办。”

出了法院大门，朱副书记问周检察员“老弟，你有没有看出这里边的跷蹊”

“你是说他俩截然不同的态度”

“对，我认为这就是他们心虚的地方，也正是最值得我怀疑的地方，明显是商量好了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认为他俩在羊成军死亡这件事情上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周检察员轻轻地点点头。

朱副书记说“我要申请对他俩进行双规。我就不相信搞不定他俩，特别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黄玉。”

“双规还是要慎重申请。”

“那是当然。老弟，咱俩配合工作好多次了，你是了解我的，我办事向来都是相当谨慎的。”

“这我知道。”

苏北和刘浩泉回到办公室时，执行局其他人都聚在一起议论此事。

看见苏北，黄玉激动地说“大儒你可回来了，我们窝囊死了，被人家生生用屎盆子往头上扣。”

“黄玉，莫激动，事情终究会搞清楚的。”苏北安慰黄玉之后，对招呼柳毅道，“老柳，你跟我来一下。”

两个人走出办公室，在走廊拐角僻静处站住了。

“老柳”

柳毅翻起白眼珠“我说你这个当局长的怎么就记不住呢，提醒过多少次了，我在家排行老二，大家都喊我二哥，你也应该这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