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老远,秦湾就看到河边站着一抹高大孤冷的背影,不由得左看看右瞄瞄,生怕遇到熟人。
程贺似乎察觉了她的心思,“秦小姐放心,这里是个死角,有我把守,没人会来。”
秦湾一脸惊悚的看向他,这话听着怎么有歧义似的。
她往前每走一步都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喂你找我来干嘛啊我还要写作业”
秦湾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易行一个用力给摁到了旁边的大树上,然后嘴巴也被封缄住了。
“唔”
她一脸懵逼的睁大眼睛,反应过来后非常的生气,不停的挣扎,可男女力气悬殊太大,根本就推不开盛怒中的雄狮。
傅易行吻得很用力,几近蛮横的掠夺方式
秦湾被他的强势逼得无路可退,而且身后抵着硬邦邦的大树,甭提有多硌人多难受了。
她使出吃奶的劲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发现他比石头还难以撼动,曲起膝盖想顶他的重要部位,可自己的想法却被他发觉了
也迫使傅易行结束了这个吻。
嘴巴得到自由的刹那,秦湾想也没想的扬起手准备给傅易行一巴掌,混蛋谁允许他亲自己的
神经病啊
“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疯啊谁允许你亲我的”
秦湾抬起手臂狠狠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巴,脸上写满了嫌弃。
傅易行黑眸如霜,“怎么你更期待其他男人吻你”
秦湾啐了一口,“反正不希望是你”
傅易行的脸色彻底与黑夜融为了一体,他想到了秦湾和傅元洲有说有笑的样子,胸腔内的怒火在不停的膨胀。
咬牙切齿,“那你希望是谁”
秦湾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蓦地看向站在远处的程贺,“程特助,你家老板是不是得了人格分裂症啊你不把他送去精神病院送到我这儿来干嘛”
站在远处守着的程贺差点没栽一个跟头
傅易行的脸更是黑得如同锅底,“秦、湾”
秦湾警惕的看着他,“你要是没病会对我做这些咱俩当初可是说好了,结婚期间互不干涉,各过各的生活。而且,你大我整整12岁,咱俩之间存在四个代沟,你刚才的行为叫做禽兽不如”
傅易行冷冷的盯着她,“你想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禽兽不如吗”
秦湾一脸惊悚的往后退了两步,“你想干嘛我会报警的”
说着,她就去掏手机,并解锁了手机点开了拨号界面,仿佛傅易行要是敢对她做什么,她就真的会报警。
傅易行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黑眸清凉寒冽,戾气环绕。
蓦地,极尽不屑的扬唇,“报警”
仿佛听到什么特逗的笑话。
意会过来的秦湾气得连爆粗口,“无耻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你明明答应过我的猪都比你讲诚信猪的吻都没你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