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阴阳怪气,始终紧咬着老牛,显然是跟老牛一向就不和。
老牛气得浑身发抖,骂道:“姓杜的,特么老子不就是抢了你一两次功劳吗?那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无能?你特么还公报私仇了?”
那姓杜的金袍使者冷笑道:“抢功劳?那是我看在一个基地的份上,让你而已。你真以为你老牛有那能耐抢我功劳?”
老牛嘴皮子显然不如这个姓杜的。斗嘴皮子这种事,谁先破防谁就算输了一半。
老牛显然没有姓杜的有城府,三言两语就落入下风。
“天爷,你别听这杜王八的挑拨。我老牛嘴巴笨,不会说话,可我不耍心眼,我说要跟官方干到底,就一定干到底。倒是这个杜王八,老婆给人睡了都能当作没发生。这种人,我是信不过。”
骂人不揭短。
不过骂到这份上,老牛显然也是口不择言了。
这话一说出来,老杜固然脸色一下子阴沉了很多。而那有如弥勒佛一样的地藏护法,脸色也一下子沉了下来。
因为这事,把他也牵扯进去了。这里大家都是熟人,当初睡老杜老婆的人,正是他地藏本人。
这事虽然发生在诡异之初,当那也是真实发生过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关系,老杜才会借机上位。
以老杜的能力,似乎并不足以当成一个金袍使者。银袍使者已经顶天了。
可这家伙偏偏爬到了这个位置,这就让人浮想联翩,忍不住怀疑他是靠女人上位的,而且还是献老婆上位的。
这种话好说不好听,大家尽量是回避不提的。毕竟一个是护法,一个是金袍使者,在坑头基地都是顶级的存在。
可老牛居然口不择言骂了出来,无疑是将见不得台面的事,一下子摆上台面来了,让所有人都十分尴尬。
有些人就算想装糊涂,也有些不好装了。
而有人则是暗喜。这种情况,反而激发了他们看热闹的热情。反正是吃瓜,事不关己,谁还会嫌事大呢?
撕吧,赶紧撕起来,撕得越激烈越好,如此才有热闹好看啊。
老杜忽然单膝跪在天罡跟前:“天爷,您可是发过话的,这些捕风捉影的旧事,谁都不许提。”
天罡冷冷看着老牛:“老牛,你知道规矩的吧?”
老牛脑袋一扬,却是抵赖道:“天爷,我并没有提谁的名字。她老婆在阳光时代就是出了名的水性杨花。我曾亲眼看过她跟她们单位主任一起开房。而老杜也是知道的。这些事,天爷恐怕也不知道吧?也没说不许提啊?”
别看老牛憨憨,他也有他的一套小聪明。
我可没提你老婆跟地藏的事,我说的事,那是阳光时代的事。那事你天爷并不知道,更没禁止过。
老杜则是满脸羞愤,一个劲向天罡哭诉:“天爷,这家伙简直不可理喻,请天爷为我做主。”
老牛不狡辩这一下还好,他这么一狡辩,天罡明显是动怒了。
这个时候,你老牛还跟我玩这一套顽童似的狡辩?我要是被匿钻了这个空子,还怎么管理这些人?
天罡淡淡道:“青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执行家法。”
话音刚落,青锋的身体倏地一闪,跟鬼影似的从老牛身边闪过。老牛只感觉到耳朵边上一凉,一只耳朵莫名其妙就掉了下来。
啪的一声,那只血淋淋的耳朵落在了会议桌上。青锋则鬼魅似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就好像他从来就没有启动过似的。
一时间,现场噤若寒蝉,一个个都是呆若木鸡。
他们好像看到了青锋出动,又好像是错觉,根本不确定。可这桌上的耳朵确实实实在在的。
而老牛愣了片刻,这才传来剧烈的痛感。只是这家伙也是倔强,竟是一点都不喊痛,额头冒着冷汗。
老牛摸了摸伤口,不服道:“天爷,我自问忠心耿耿,你却听信他片面之词,就对我执行家法?那老杜刚才诽谤中伤我,却又怎么说?”
天罡冷冷道:“你想怎么说?”
老牛梗着脖子,叫道:“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只想知道,家法是否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这时候,有人站出来当和事老了。
“行了,行了,老牛你少说几句吧。大敌当前,咱们可不能搞内讧啊。”
“就是啊,天爷也是对你手下留情的。不然触犯家法,可不止掉一只耳朵这么简单啊。”
老牛却不吃这一套,他是倔驴性格,打着不走哄着走的人。
“只要公道,别说是一只耳朵,就算是掉脑袋,我老牛也认。可老杜这厮诽谤我,内讧是他挑起来的,他要是不受处分,我肯定不服。换作你们,你们也不会服气。”
其他人都是一阵无语。
换作我们?换作我们绝不会这么头铁,竟敢顶撞天罡大人。你这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啊。
这时候,地藏忽然一拍桌子,喝道:“老牛,闭嘴。家法家法,这个家都是天爷的,家法怎么执行,自然是天爷说了算。咱们基地,天爷就是天,就是唯一的法。”
说着,地藏那肥胖的身躯轻轻往桌上一摁,一股莫名的力量就通过桌子撞向对面,直接将老牛的身体给禁锢住。
“带下去,看住他,不许他再撒野!”地藏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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