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茜那时候心里还藏着宋瑾年的吧，再加上本是一家人的特殊关系，即便答应跟季易城在一起，两人也不可能轻易越界，心里膈应！

方灵见她脸色没变，这才放下心来，立刻又转移话题：“你俩……真的——”

韦乐瞥她一眼，“你能先回答我的问题么？”

“什么问题？”方灵也装傻。

“你——还要不要做闺蜜啊，问你点事，你吞吞吐吐的。”

方灵不再逗她，想了想说：“我也记不清是谁主动提的，好像就是心照不宣吧，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后来大概是觉得跑来跑去太麻烦了，渐渐地东西越搬越多，自然而然就住在一起了。”

韦乐沉默，好吧……

“你问这个做什么啊？季医生让你搬去跟他一起住吗？”

“他倒没明说，只是让我放一些衣服在那那边，偶尔用的上。”韦乐心里开始嘀咕，这是不是也算同居的前兆？一回生二回熟，再往后就顺理成章地同居。

“哎呀，就是这个意思啦，只不过季医生那么斯文优雅，不好意思说的太直白吧。”

斯文优雅？韦乐从前也这么觉得的，不过经过那一晚之后，她觉得这人也是两面派的——分穿衣服和不穿衣服时……

方灵的八卦心没得到满足，又挤眉弄眼地小声打听：“你还没说，你俩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啊？是谁主动啊？季医生那么清隽内敛的性子，是不是很不好意思啊？是不是你主动把人扑倒了？”

见韦乐低头不语，方灵故意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你主动的！”